皇帝不过四十出头,威严之气天成,五官比起胞弟宾王更深一些。行礼赐座,一切礼节完毕,才不急不缓地扯正题。问了隶祀几句,隶祀也恭恭敬敬地答了,皇帝似是非常满意,对夏阳乐正道:“这个孙儿倒是机灵角儿,不错。你那几个儿子,就是太规矩了。”
夏阳乐正刚想接口应承几句,抬头见皇上正在想些什么,便不再开口。过了一会,皇上道:“这次,老三他们也有上京吧。没有跟着来围猎吗?”
“皇上并未让他们陪驾,所以留在京城了。”
皇上微微愣了愣,倒是笑了:“他们不愿意来,我也不勉强了。要不是正好二十年,他们连京城都不肯来的吧。”
隶祀本来想着不愿来就可以不来,自己这个顶顶不愿意的怎么就还是要跟着来了?听到那二十年,不觉想起泠允在来京城路上的表情,一时也有些不解。泠允的事,隶祀知道的不多,问也问不到人,没想到他和三叔还真大的面子,连皇上都是这么个放任的态度,让隶祀对泠允的事更添了些好奇。
“这次开春的祭祀可不能马虎,宫里也要有一系列的庆祝。到时候你带着隶祀他们来,老三那里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思了。退下吧。”
夏阳乐正应下了,三人跪安出来。隶祀想问些什么,却被夏阳乐正的严肃表情给堵了回去。回了帐子里不耐烦得换回了便服,靠着火炉与凌琰道:“三叔和小宁到底和皇上什么关系?”
“不知道。按说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毕竟泠允公子一出生就被抱到夏阳家了。”凌琰边说边倒了杯热茶,递给隶祀暖身子。
“爷爷那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药呢……”隶祀喝了口茶,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叹这茶暖胃舒服还是叹解药无从入手,“真不行,干脆就让宾王中了阴毒,老爷子自然是给解药了。”
“说胡话,解药是有了,以后未济却别想近了宾王的身。就算宾王不介意,皇上那里,宾王府里的人那里都是不行的。皇上极喜欢宾王,也许怒起来就要收妖了。”
“是说胡话,明知道宾王会中毒还不及时防范,伤害王爷的罪可不小。”隶祀的声音低了一些,道,“可总不能让小狐狸用那种法子吧,他生生受过一次,再来一次,不一定挺得过去。”
“对修行的生灵来说,内丹可比命啊。”
“所以,必须要有个法子让宾王不中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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