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管丽芳手上竟是瓶雪碧,便央求道:“咱俩换换,农民的孩子打小就讨厌喝可乐这种高尚的东西。”
管丽芳白着眼睛回道:“雪碧和可乐是同一等级的,我想你这个农民的孩子也会相当讨厌的,我看还是免了吧。”
我将可乐还给了她,无奈的说:“两瓶都给你喝,幸好不是身在塔克拉玛干,咱还能耗得住的。”
管丽芳嘻嘻的笑了两声,将雪碧丢给了我,接着她伸手拉开可乐,仰头喝了起来。我看着她的喝相,心里不禁发起怵来,心想她还是女人吗,毕竟我这个男人都软吧成这个德性了。管丽芳一口气喝足了,吧唧吧唧嘴巴,瞪着可爱的大眼睛藐视着我,奚落道:“还堂堂男子汉呢?还给人拼架呢?看到死人,看到血,连东西都喝不下去了,丢人啊。”
被她一语道破我的软肋,我心里确不是滋味,脸成了个‘万花筒’。管丽芳看着‘万花筒’更乐了。
她乐够了,我的羞怯也过去了。我们开始认真的面对这个事件。
管丽芳瞅着在安抚爷爷奶奶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道:“你看到那个人了吗?我们就从那个人身上了解情况,我们等他们安抚好了死者家属,我们就行动。”
我还是坚持我的感觉,迷惑的问:“你认为这件事和‘死亡一族’有关系。”
管丽芳坚定的说:“错不了,这个女孩住在二十三楼,你看二十三楼晾衣架上晒的衣物。”
我抬起头,看着二十三楼的晾衣架,惊讶的说:“白色的校服。”
管丽芳伤感的说:“第一个女孩也是那所中学的学生。”
我的脸色阴郁了下来,感觉一股大力压了下来,像天上的浮云转眼间变成了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