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护车去而复返,需要抢救的换成了休克的两位老人。救护车在我们身边开过去,又开过来。我们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看着,听着,想着。
管丽芳收回了望着救护车的尾巴的双眼,忧伤的说:“这将是一个家庭永远都越不过去噩梦,对于他们而言痛苦才刚刚开始。”
我深感上天赋予了我使命,雄心万丈炯炯有神的说:“我们要阻止这场灾难的继续,假如它真的如你所说。”
管丽芳说:“那就别犹豫了,行动吧?”
我赞同道:“行动,胜利属于勇敢的人们。”
死者住在二十三楼a栋,我们的目标住在b栋,a栋与b栋是对门。我敲了几下b栋的门,b栋的门没有打开,a栋的门反倒开了,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慢悠悠的伸出了脑袋。我和管丽芳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鬼怪,等反应过来,去追问几句的时候,那个脑袋又缩了回去。接着b栋的门开了,我们又被吓了一跳。
“你们找哪位?”对方用一口外地口音问我们。
“阿姨,您好,我们是记者。”管丽芳说着一张笑脸迎了过去。
“伤还没有结疤,你们就来揭,是不是看死的人太少了。”对方恼怒的说。
“阿姨,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况。”管丽芳依旧笑脸温语。
“无可奉告,就是知道也不会说,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对方说着用力关上了房门。
撞了一鼻子灰的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感觉无计可施了。我们下了楼,又坐回到了那个躺椅上。夜幕已经降临,这更增添了我们的失落。我点着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管丽芳看了几眼我抽烟的样子,伸手问我要烟。她不抽烟,至少我没有见她抽过,毕竟国内抽烟的女性还是相对比较少的。我用眼神示意她真的要,她点头说就是要烟。我递给了她一支,她咬在嘴里,我帮她点着。她抽了一口,呛的咳嗽起来。我笑了,心里有数了。
她问我:“为什么笑,表情怪怪的。”
我说:“笑又不犯法。”
“笑是不犯法,但是笑我就不行,你们男人喜欢在大事上做主,我们女人就要在小事上搞专制。”
“高论,你家的那位特大男人主义?”
“英雄主义者往往都大男人主义,不过他还说的过去,人挺好的。你到底喜欢你周围的那个?水莲自称是你女友,我感觉她是在一厢情愿,你心有它属。”管丽芳认真的说。
“何以见得,你又不是孙猴子会火眼金睛,你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被她一语道破我的破事,我心里不安起来,但只得强颜欢笑的反问她。
“你可以矢口否认,但事实终究就是事实。”
“那按你说的,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