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方法,冬子也很认同。
“总之,通过这事我才知道:尽管医学如此发达,可到关键之处,却并不清楚。就拿治疗方法来说吧,什么程度该做手术,什么程度只切掉肌瘤,到什么时候需要摘掉子宫,这些都是因人而异,不能一概决定。最终还是要靠医生的感觉,也就是说,选择哪个医生也得看命。”
“命……”
冬子想起了第一次去医院时的情景。那时,要是去目白医院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摘掉子宫。一想到这里,冬子赶忙摇着头说:“那这次也可能是对的呢。”
“或者说……即便从道理上可以追究下去,可到最后,还会以患者个人体质不同为理由,就这样回避了过去。所以,即便下一步直接从你那里了解症状,追究身为委员会成员的院长也是很困难的。”
“一开始我就觉得行不通。”
“当事人要是这么说,可就麻烦了。”
“我们是外行,怎么可能敌得过专业领域的医生。”
“这么说就完了,可是在医学上还没有明确哪个是绝对错误的时候,或许就有医生以此为由,做了不该做的手术,摘掉了不该摘的子宫。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的医生,不仅是妇产科,外科内科都有。”
“内科也有吗?”
“虽然不是手术,但不必吃的药也给吃,不该注射的针也给打,吃药、打针不像手术影响大,所以不显眼。”
冬子在周刊杂志上也看到过类似的消息。
“现在的保险制度和医疗制度的确很不好。要是不做不该做的手术,不开不该吃的药,医院就支撑不下去了。给予的一方倒好,可接受的一方就吃不消了。”说着说着,船津的嗓门越来越大,“对于医生来说,只是个谋生的手段而已,而对于患者来说,就是一辈子的事。这可是人命关天的重大问题。”
“知道了。”冬子点了下头,朝吧台方向望去。说实话,冬子已经想要逃避听这些话了,“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真是抱歉!”
“请等一下。还没有完呢。下一步,委员会想要直接从你那里了解症状呢。”
“即便了解了,结果都一样吧。”
“也许得不到赔偿,或者无法追究当事医生的责任。但委员会有可能对院长采取警告处分。即便没有赔偿,院长为此定会受到警告。既然被委员会叫去接受了调查,被怀疑是肯定的,今后就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草率行事了。”
“既然是这样,就算了。”
“你不打算出席委员会的调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