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席。”冬子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倒不如向法院那边起诉可能更好些。”
“好了,真是够了。”
“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要是没有船津,就会认为那样做是对的。对于肌瘤,对于手术,就不知道还潜在着那么多复杂的难题。幸亏有你,我才变得聪明了许多。”
“我也是调查后才知道的。”
“好了,都忘掉吧,来喝酒吧。”
“真的就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啊?”
“不清不楚才好呢。”
“为什么?”
“也许你不能理解,如果搞明白了全是医生的错,反而更难受。”
“这个我明白……”
“就调查到这个程度,正好。来,喝酒吧。”冬子像是给自己鼓劲儿似地举起杯子和船津碰杯。
“辛苦了。”船津还是一副不解的表情和冬子碰杯,喝了一口威士忌。
“你还是决定去美国吗?”
“嗯。”
“那今晚就喝个痛快吧。”
“真的吗?”船津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容。
刚才客人一度少了下去,现在新到的客人又坐满了吧台。妈妈桑虽是个年长的丰满女人,可客人大都是同船津年龄相仿的工薪阶层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