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襟危坐,把两手放到了双膝上,说道:“今天,医师协会打来电话我就去了,说结论吧,就是要求赔偿是很难的。”
冬子微微地点了下头。
“医疗事故委员会很有诚意地进行了调查,可现实问题是亲自做手术的人只有院长一个,涉及到手术的细节时,就不得不认同院长说的。”
“……”
“可是,正像最初给你诊断的医生说的那样,没必要连子宫也摘除掉,就这一点上,委员会的医生们意见一致。可实际上是院长做的手术,要是院长说‘打开时很严重’,就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那也从院长那里听取意见了吗?”
“当然。好像那个院长也被委员会叫去接受了询问。当然,没有必要摘除只是一般的说法,如果说‘打开一看比想象的要严重所以就摘除了’,没有亲眼看到的人就不能断言是做错了。因为没有任何人在现场,所以也就难以再追查下去了。不过委员会的医生说,‘可以根据摘除的子宫进行判断’。”
“子宫还保留着吗?”
“当然没有了。”
即便是为了论证手术是否正确,把自己的子宫暴露在众人面前,冬子一想到那个场面就毛骨悚然。
“因为手术是密室作业,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如果当事人为了不留证据处理掉的话,就没办法调查。只是从金钱至上的角度追查下去,当然就会碰壁。”
酒吧的吧台前坐满了客人,可是包间里就冬子和船津二人。也不用担心被谁听去。
“那这件事就再没办法了吧”
“也不见得。二十到三十之间的年龄得了子宫肌瘤,要摘除子宫,一般来说是做过头了,问题是要看手术前的症状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