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先是一楞,后是大喜。终于可以解脱这段孽情了。
“那你……?”他觉得两个老爷们把铺给占了,雪梅睡哪儿?
“我睡你们中间,省得你们龙虎斗。”雪梅说着心里突然腾起一股满足感,两个壮实如牛的男人在她眼里,如同两个听话的儿子。
她把嘴凑到永祥耳边说“过两天,等我身上那个东西来潮时,姐再劳你兄弟的大驾!到时候,你可不能耍奸歇懒哦!”
“你……”,听了这话,永祥张着嘴,无话可说。
雪梅觉得男人犯傻时的神情特别可爱。“我的傻兄弟,做那个事情,你以为像你们男人屙尿啊?一拉一拽一抖一甩一用力就行啦?你没有听人家说:精血精血,一滴精子一滴血。天天让你兄弟弄,姐舍不得兄弟你。种人和种庄稼一个理,得赶季节,什么季节种什么庄稼。姐身上不来潮时,你哪怕天天浇,一天浇几次都没有用,不发芽就是不发芽。”
永祥书是读了不少,可是关于这个方面的知识了解甚少。婚前也没有好好琢磨过,婚后与沈芳的关系又不冷不热的,也不没有心思琢磨这个东西。后来,和大丫,和程敏慧睡在一起时,都是怀着不同目的与她们做那个事的,更没顾得上琢磨这个事。
现在雪梅把这个事理,在不经义间告诉了他,使他心里突然开朗奔放起来。原来男女之间除了日之外,还有那么多的学问。他想趁在船上的机会,好好跟在雪梅后面,把男女之间的所有秘密给弄明白。
“姐,看你把我们男人最神圣的事儿,给说的像干大田里的活计似的。”永祥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养小把戏的事,可不就跟在田里干活一样,土地、肥料、节气、雨水、种子一样都不能够少,少了一样就玩不转我们女人的肚子。”雪梅用手拍拍自己的腹部“你以为你们男人像看家狗走道一样,腿一抬,撒泡尿,就记住回家的路了。在我们女人肚子上趴一趴,就能够日出个儿子来?”
听到这里,永祥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