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你以为我是在说诓话?告诉你,男女之间做那个事是要有节制的,不能够无休无止的掉进无底洞。不信兄弟你试试我这张嘴,天天让你做那个事,不消个把月,你就是大象的身子也经不住背的。再说男人那个东西弄多了,就像兑了水的油,稀里光汤的,不肥!再好的田地给他,他也是种不出什么好庄稼的!”
永祥笑出了声。觉得这个女人懂得还蛮多的。说的还都是实情。上次在泰州程敏慧那里,天天缠在一起。果然没两天,腿肚子开始软了。和大丫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夜里吃心重了,多做了两次,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脑袋发沉,眼睛发花。
过去,和女人们在一起时,伴有激情,伴有发泄,更伴有报复。现在听雪梅这么一说,明白自己过去至所以没有留下后患,敢情是无节制的输出造成的?如果是这个理,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台风终于来了,往日平静的河水发怒了。船在风浪中剧烈的晃动。永祥如同筛子里的豆子,在铺上来回滚动着。
雪梅赶紧把床头柜上的毛主席石膏座像塞进永祥的怀里。“兄弟,抱紧他!什么都可以打碎,这个不能够打碎!不然被人看见了,是现行反革命。”
说着,女人解开腰间的裤腰带,往永祥的上身缠上一道后,在舱壁上固定住。然后把一只小木桶放在枕头边。“到底是旱鸭子,才屁大点风浪就不行了!兄弟,这是给你吐的。”
船刚颠簸了几下,永祥的脑袋开始犯晕,整个心肝五藏好似掉进了滚开的油锅,翻滚着、煎熬着。胸腹内的物质野蛮起来,横冲直撞,绝命般地逃遁。永祥拼命夹紧喉咙眼,死死抿住嘴唇。
这个时候,二橹在舱外大声喊“雪梅,快上来帮助收缆绳,船已经走锚了!”
“兄弟,别怕!这个风浪还不算大。只要心不慌,没有多大的事!风浪来时,船往那一边晃,你人就往那一边倒,保你滚不下床铺。”说着,雪梅踉踉跄跄地趴出了舱。
风浪把船顶举在浪尖上时,永祥感到自己像一片树叶被人抛到空中,如同云彩在气流中,东游西荡。风浪把船摔下浪谷时,永祥觉得整个身子如同钟表的发条被卯足了劲,在床铺上不停的弹跳着。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