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力当然是有所指的。
雪梅怕烧坏了永祥胯下的精子,前功尽弃。心里十分着急。狠不得生出无数张嘴,把他体内的寒热一点一点的吸出来。
听说凡老师病了,乃银把舵把往蹲在旁边舱板上喝粥的二橹怀里一推,急忙下了舱。
“小兔崽子!差点把我手中的粥碗给打翻。他又不供你吃,供你喝的,要你献什么鸟孝心?”二橹嘴上一边骂道,心里一边在想:这个小狗日的,老子对他这么好,他也不亲不热的。这个凡老师只不过是个教书匠,还没有教他几天的书,就亲热的像亲娘老子似的。真他们的人家的种养不家!
乃银只当耳旁风,没听见。进了舱,他见老师浑身精光的躺在铺上,面色赤红,脚上还挂着根铁链子,忙问“娘,你们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对待凡老师?还要用铁链子锁上他的脚?”
“你不懂!”雪梅让乃银上铺帮着翻过永祥的身体,用毛巾擦着汗津津的后腰和屁股。“我不是关照过你喊叔吗?真是青肚皮!”
“娘,我的肚皮才不青哩!”乃银撩起身上的衣衫说“你看,是白的!娘,好像凡老师的肚皮比我的还要白唉!像茭白瓜唉!”说着,他伸出手在永祥的腹部轻轻地摸了一下。“烫死人了!凡老师发寒热了!”
雪梅轻轻地打掉儿子的手说“别惊动了你祥叔!我晓得是发热,这不是让你帮娘的忙吗?”
“为什么不送他去打针?那样退烧快。”乃银看着老师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昨日在前舱老师还是那样精神抖擞的,给他讲故事,小声的教他唱歌。为了让屁股上的伤口早日痊愈,老师褪下裤子,撅起屁股,请他帮助往上面涂金霉素眼药膏。
他问老师,金霉素眼药膏能够管屁股上的伤?老师告诉他,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最起码有利于伤口收口。没有想到一夜下来,老师竟然变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