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放屁独吞,钱副组长想的就是这个。抱定主意,不从狗子这里挖到大丫的线索,他是绝不收兵的。他分析来分析去,觉得大丫这条线索最有价值。只要自己能够立功受奖,管他狗子妻离子散的。
“光辉同志,据白果村的村民反映,你老婆与这个逃犯有关系,关系还不浅!是上床上铺的关系。不是老兄讲你,你成天在外面搞革命,怎么在家里一点革命的警惕性都没有?自己的床铺上睡过别的男人,难道一点蜘蛛马迹都没有发现吗?”钱副组长把手里拎来的几瓶水果罐头从网兜里拿出,放在狗子的床头以示慰问。
“这怎么好意思?还要让你领导破费了!”狗子探起身,想给钱副组长倒杯水喝。无奈牵动了那里,疼的他呲牙咧嘴。
“快别动!听说你那里的手术做得很成功。别牵动了刀口,前功尽弃。男人头可
断,血可流,###是万万不能够断的。”钱副组长说“光辉同志,要不是这几天案子上吃紧,忙的脚要扛在肩上了,我早就来慰问你了。”
“我说怎么看不到专案组人的影子哩?我这里死不了人,还是抓凡永祥要紧。”狗子理解的说。革命革到自己的头上,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钱副组长,说我老婆和凡永祥上过床,这绝对是造谣诬蔑。是有人想干扰阶级斗争大方向。”
“群众眼睛是雪亮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钱副组长加重语气的说“还有人说你们家的二丫头长得像凡永祥,不是你李光辉同志下的种,是人家凡永祥在你老婆身上种的瓜。当然,我们专案组是重证据的,不会道听途说的,但如果群众反映的比较多,比较集中的意见,我们会作为重要线索,供分析案情时用的。”
钱副组长说着,眼哩暗自仔细地在观察着狗子面部的表情变化,以便捕捉到进攻的缺口,他好随时改变策略,从狗子口中套出对自己有利的话。
狗子这个时侯听明白了,钱副组长此行的目的,慰问是个幌子,告诉他老婆大丫也是白果树案件中的重要案犯是真。他惊呆了。没有想到才短短的几天,案子就办到了自己的身上。
钱副组长说“我说光辉同志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天天睡在一起,就没有发现一点问题?老婆肚皮上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没有一点发现?按理讲,被别的男人爬过的地方,总是会留下可疑的痕迹的嘛!就像狗走到哪里都要屙泡尿一样,骚气味总是应该留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