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沈芳病退的事,你要放在心上办。”永祥想起来穿衣裳,下床回家。
“没有问题,包你如愿。”沈芳病退的事,大丫拍胸脯,一口答应下来。但她不准永祥走,把衣裳抢过来压在自己的屁股下。
“万一他要是回来了怎么办?”永祥问。
“狗子不回来。就是回来了,我让他给你让床档。”大丫抚摸着永祥湿漉漉的后背说。
“你让他睡在哪里?”永祥感到大丫的手在自己后背上游走,好像村里小河的春日流水,流走冬日的惆怅,流来春日的憧憬。
“让他睡在脚跟头,给我们俩捂老臭脚。”大丫说着不禁笑了起来。她把永祥抱得紧紧的。“永祥,从今往后,我是你的女人,你想什么时候来就来。狗子那里如今那里已经成了个废物,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他现在要是敢动你身上一根汗毛,我就把他撵下床。”
大丫的这席贴心窝子话,让永祥感动。不由地把身子往大丫身子贴了贴紧。感动之余,他心里可怜起大丫来。一个正在好头上的女人,夜里没有了男人的那个,日子真得好像黑天里走黑道。
和大丫比起来,对俩人之间的这段孽情,自己远没有她来得那么真诚,那么热烈,那么渴望。想到是自己让狗子那里成为了废物的,使大丫掉入了苦闷的枯井,觉得自己有义务搭救这个女人。否则,自己的良心过不去。
大丫不是那种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床的女人。她和永祥做这个事,一是出自内心的喜欢,二是多少夹点替狗子还债的味道。她不让永祥走,要和他做一夜真正的夫妻。
到了下半宿,永祥那里累的举不起阳。大丫也不蛮横了。她把没精气神的永祥搂在怀里,用手在他宽厚的背脊上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心里充满了怜惜和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