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永祥办沈芳的病退手续,大丫是怀有鬼心思的。
她觉得只有支走了沈芳,永祥才能永远接受自己的支配。刚才的一切告诉她,这个男人能给她的欢乐,是狗子这辈子也不能给她的。
她从小就喜欢永祥,如今也一样,但就是说不出个理由。总之,这个男人应该成为她今后所拥有的骡马。这一身的骠悍,只有她才能够享受。
这一夜,大丫怎么也睡不着。一个自己最爱的男人,像一个恬静的婴儿一样躺在怀里,一种做母亲的感觉悄然腾起。她望着永祥疲惫的睡脸,心中责怪自己上半夜太过分了。好男不经折,美美的日子要悠着过。
天刚麻麻亮,她起身下床,烧了一碗糖水鸡蛋。“永祥,趁热吃,补补身子。”吃好后,乘村道上还没有什么人,让他悄悄离开这里,免得被人看见说闲话。她不怕狗子,但怕村里喜欢嚼舌头根子的人。
永祥睁开眼,见大丫上身披着他的褂子,裸着两只白芋似的奶子,忙垂下眼帘说“快把衣裳穿上,我又不是你家的男人。”
好心当成驴肝肺。大丫动气地“在我床上睡了一夜,算什么?是不是我的男人?你心里最清楚。你想反悔?要返悔就返悔,我大丫不强求你!只当我瞎了眼,喂了一夜的狼!你只要撂下一句话,马上套起你的老衣,给我从床上滚下去!那沈芳的事,我凭什么要管?我大丫帮不了你的忙,你姓凡的另请高人吧!”大丫把自己身上披的衣裳拽下,团成一个团,往永祥脸上扔去。
“别!别上火!我是你的男人还不行吗?”永祥怕沈芳的事给黄了,自己的快乐也没有了,忙软了下来。
他承认昨夜是他和女人在一起最快乐,最疯狂的一夜,和女人做那个事是那么的美好。
“真是肯做我的男人?”大丫得意的问。
“不还睡在你的骚床上吗?”永祥厚着脸皮回答说。他不想自己一夜的堕落打了水漂,结果什么目的也没有实现。
“那你嘬两口,让我开心了,就证明你讲的是真话!”大丫把放纵了一夜的奶子送到永祥嘴边。
老远就闻到一股口水臭。永祥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