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不着声。
话说出口,永祥觉得不安。做这个事对大丫是不公平的。上次进入她的身子是为了报复狗子。这次接近她是想利用她的善良达到自己的目的。作为男人他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大丫虽然不是自己心中所爱的女人,但也绝不是可以让自己任意去亵渎情感的女人。“大丫,我怕对不起你!所以……”
“别净说漂亮话!我耳朵快长茧子啦!忠不忠,看行动。你上了我的这个床,你死不了人。你不上我这个床,我也死不了人。老娘没功夫和你姓凡的耗着。你别以为你那个二两半是什么金不换的值钱货?没有你的老娘还有狗子的哩!”从这一点上看来,大丫觉得永祥确实没有狗子对自己好。尽管狗子时常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但和她滚在一个床上时,是心甘情愿的。
大丫是狗子的女人,这个事实让永祥亢奋起来。浑身像是被注满了雄激素,复仇的火焰从脚底熊熊腾起,大腿燃烧了,臀部燃烧了,胸脯燃烧了,大脑燃烧了。狗子,你不让我的人生太平,我也不让你的人生太平。你让我从学校里被撵了出来,我也要把你从大丫的床上撵下来。这叫一报还一报。
想到这里,永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扒光了自己的衣裳,裸露着燥热的身子,走进厢房,跳上了床。他一把抱起大丫说“骚女人,你勾引的我浑身发胀。我的地雷现在上了弦,给你拉,你不拉,别怪我等歇反悔。”
永祥的主动,让大丫兴奋不已。她转过身,把这个男人裹进了怀里。“这才是我的好永祥!”大丫说着“叭!”一声,拽灭了房里的电灯。
公社建了小水电站后,村里有钱的人家都接了电,甩掉了祖祖辈辈留下的媒油灯。有了电,大丫家的生活有了许多变化。唯独和狗子的床上劳作没有变化。所以,大丫的身子像干柴和旱地。永祥的到来如火似水,使她的身心得到燃烧和滋润。
这一个上半夜,大丫没有让永祥闲下来,像架久闲的轧油机不停的转动着,企图轧干永祥的欲望。
开始时,永祥是迎合恭维女人的。疯狂的报仇,使他十分粗野。后来,大丫热烈尽兴的反馈,使他如痴如醉地享用。再后来,像个木偶听任大丫的调遣。好在沈芳走后,他积攒了不少储能,否则早成了趴窝的老母鸡了。
和男人做这个事,大丫从没有像今夜这么尽兴。长期埋藏的欲望火山喷发,不可阻挡,随心所欲。幸福和快乐,像革命洪流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