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永祥不但不求饶,反而骂红了眼。
心里想:呆种!服个软,不就放你过门槛了吗?她本就不想把永祥怎么样?只不过是气不过那天晚上在学校里他对她的冷落。特别是这个男人曾经主动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她的肉体后,竟然再也没有下文了。
自己的情感至今都为这个男人保留着,可这个男人却无事人一个。她觉得永祥是在耍她。所以今天她也要耍还给这个男人。
见永祥抱着裤裆在麦堆上一边打滚一边骂,大丫顺手操起一把麦子塞进他的嘴。“我让你骂?这歇老娘不给你屎吃,算是便宜了你小子!吃麦子,让你撑饱了,好更有力气骂人!”
众娘儿们,见永祥满嘴的麦子,骂不出声来了,乐得开怀大笑。“姐妹们,今天就饶了他。下次,他还是这样嘴硬,我们就用马桶刷子刷他的嘴。”大丫拽开大嫂们摁着永祥的手脚。
姐妹们对大丫顿时有了意见。做鬼是你,做人也是你!我们还没有捉鸡哩,你就放了他。他又不是你的男人?要你心疼他?
永祥裸露出来的下半身,着实让女人们过足了瘾。要不是大丫有言在先:扒了裤子后只许动眼,不许动手,她们姐几个早就想上去摸上一摸,亲上一亲。那一身白肉,就像水煮的白切肉一样馋人。
鸡不和狗斗,男不跟女斗。在乡下,男人再有能耐,千万别跟女人较上劲。赢了,人家说你心胸像针别大,和女人计斤计两的。输了,人家会说你连个女人都压不住,白长了裤裆里的东西。
被捉弄的永祥,抠掉嘴里的麦子,急忙跑到麦堆后面,脱下裤子抖麦芒。又硬又尖的麦粒不仅戳进了裤缝,还戳进了身上的肉里,连那个卵球球上都戳着一层麦粒,像只粉蒸肉圆。
永祥想一把捋掉麦粒,结果一用力,满手被扎得生痛,裆里更是疼痛难忍。
他低着头,弯着腰,一粒一粒的清理裆部的麦粒,一根一根地从肉里剔出麦芒。仓库年久失修,到处漏风。冻得永祥牙齿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