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抖,等会儿老娘要检查,你休想多拿走公家的一粒麦子。”大丫说着把一条干净的麻袋扔了过来。“裹上,不识好歹的东西,看你今后还敢犟!”女人头发长,心眼多。她们要是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十有###,这个男人迟早成了她们网中的鱼。
此时,永祥见仓库里只有大丫和他俩人,不顾下体的裸露,一把薅住大丫的头发。“骚女人,你不替我把身上的麦芒弄干净,老子今天日死你!”
“姓凡的,你说话算数?你要敢日了我,我就是用嘴舔,也要帮你把麦芒舔得干干净净。”大丫说着把自己的大腿往永祥的裆里一插。“你有种就日!你有种就日!”
这个架势,让永祥措手不及。他用力把大丫推倒在麦堆上,用麻袋裹起下身狼狈地跑了。现在,永祥明白了大丫在麦仓里说的话的意思。那是话中有话,是给他留音递信儿的。不知道今天大丫还是不是存有那个心思?如果还存有,永祥心里晓得自己现在该怎么做了。
狗子,我这辈子就是要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女人,还要在你的女人肚子里留下个种,让你也莫名其妙的替我抚养一个小凡永祥。想到此,他心平气和了许多,很快进入了梦乡。
大年初二那天,永祥收到王兵的来信。信中说他在部队已经提了干,是个副排长,行政二十三级,每月工资四十五块钱。王兵问他生活上还有没有什么困难?他可以进行革命援助。信中特别关照永祥,如果春节去孙红处拜年的话,替他备份年货代拜一下,下次探亲回来时加陪奉还。
永祥把信读了好几遍,然后裁成纸条,派作卷烟叶的用场。老同学又进步了,高兴之余,自己又多了一份伤感。
一个冬天干冷无雪。入了春又滴雨未下。庄稼长势不好,愁煞了种田人。
黄老师的病拖过了冬,但没熬过春。三月三赶集那天,永祥去了县医院,帮孙红料理了母亲的后事。
几日的守灵。火化。永祥像儿子似的尽心尽力。每当视线触及到红肿了眼的孙红,心里不由地涌动着一股强烈而深切地怜悯。“孙红,往后有什么事知会一声。如不嫌气,你就把我娘和我当作你的亲人。”
“永祥!”孙红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像决了堤的河水把永祥的胸襟染湿。这是永祥第一次和孙红肌肤这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