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被水呛晕,腹部鼓鼓的喝了不少水。他忙往地上一坐,弓起双膝,把女人的腹部放在膝上,一边用右手托起双腿,一高一低地往下控水,一边用左手用力地拍打这个女人的背部。不一会儿,河水从女人嘴里,一口一口的呕了出来。
女人觉得自己是被一个男人的身子抱住的,拼命的想挣扎。她不能够让臭男人就这样把自己给糟蹋了。刚才的一切,浮现在眼前。
“主任,你坐!我给你倒茶!”沈芳心里忐忑不安地说。
“别忙,我要喝就喝你香喷喷的奶奶茶。”狗子说着一把拽住沈芳,就势把她揽在怀里,用手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圆突突的,手感好极了,比他妈的大洋马的有弹性。想着裆里的物件不安份起来,双手也愈发不老实起来。
“主任,你别这样,我不想进厂进店,求求你别碰我!”沈芳慌忙挣扎。
她撞见过狗子与别的女知青调情睡觉,也听过女知青们的抱怨。说这主任不应该叫狗子应该叫猪猡,干那事时像牯牛犁地,又狠又深,一夜好几次,次次叫你疼痛难忍。
开始时,她还同情那些女知青,后来见这些女知青都一个个离开了知青点,流露出脱离修地球时的那份得意神情,让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鄙视感。
沈芳发誓守住身体的清白,决不用它换取什么前途。
“沈芳,别假正经了!你若依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也瞧见的,你们点上的两个姐妹,我不曾亏待她们吧?”狗子说着一把撩起沈芳的褂子,把她摁在身旁的条桌上,一口咬住了戴着胸罩的奶子。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征服者的心理就是这样。沈芳的回避,躲逃,挣扎,愈发激起狗子的情欲。
沈芳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捶着狗子的头。
喊吧!哭吧!反正这里偏僻没人会听见。就是听见了,这个年头又有谁会做出头椽子?替一个外乡女子与自己作对?想到这些,狗子的胆像猪尿泡似的鼓囊起来。
野花无疑是比家花香。狗子想:说这个话的男人一定和自己一样,是个有腥就粘的猫。和女人的风尘事经历多了,男人也就愈发猖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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