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子想征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平时傲得很。不拿正眼看他这个公社知青办主任一眼。好像自己是田埂上的一摊牛粪,一砣狗屎。今天我就要叫你这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插在狗屎上。
狗子用牙齿衔着沈芳的乳头,不停的甩着自己的头。像拉面一样撕扯着沈芳的乳房。这一招是从张秘书那里学来的。据张秘书的经验之谈,这是给女人活血煽情,吊女人的骚性。
此时,沈芳觉得自己的乳房不翼而飞,成了上海弄堂口的生煎馒头。她双手握成拳,一下一下的打在狗子结实的身板上。
不知打了多少下,狗子觉得这个女人的拳头好像是在给他舒筋活血。不但不疼,反而激起了他浑身无比亢奋。他用两条腿夹住沈芳乱踢的腿。用左手按住沈芳的上身,腾出的右手快速移至她的腰间,解开这个女人的裤腰带。
沈芳急了,一口咬住狗子的肩膀肉不放。
疼得狗子嗷嗷叫。抽回解裤腰带的手,朝沈芳的脸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松不松嘴?”他见沈芳死死咬住不松齿,下身的欢愉已变为满脑的愤怒。欠起身,用手死死卡着沈芳的脖子。“小婊子,就是死了,老子也要破了你的瓜。”
惊恐中,沈芳慢慢地失去了挣扎,失去了知觉,像死鱼一样地瘫在条桌上。
狗子松开卡在沈芳脖子上的手,感到臂膀疼得很。脱下衣服,见肉上嵌着两排深深的齿印。妈的巴子,敢咬老子?狗子恼怒地把沈芳剥了个精光。他想在沈芳的臂膀上也留下两排齿印。可一见那雪白的胴体,不忍心下口了。
端起那盏昏暗的油灯,狗子从头到脚的端详着昏死的沈芳,心里不由地产生了怜惜之意。他想放弃昏死的女人,平时吃老母鸡都晓得要吃翅膀肉,那块是活肉,何况是吃女人了?死气沉沉的女人,没有了活络劲,玩起来还有什么胃口?等于吃了块死老母猪肉。
狗子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想,留在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只要我狗子看上的女人,还愁弄不到手?今天绕了你一回,下次我一定要吃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