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草屋里吧,这里离门近,可能会被过路的人听到。”田寡妇拉着王阿牛去了草房里。
田寡妇早已经在草房里草上面铺上了一块帆布。王阿牛急急忙忙脱下田寡妇的裤子,爬了上去。
刚战了几个回合,就听到后门外有人在喊:“二嫂子,我满屯,过来取一下推车子推一下麦子。”
两人吓得都不敢动弹了。
门外面,田满屯却不依不饶的一边捶门,一边扯着嗓子不停的喊着。
王阿牛赶紧爬起来,穿上裤子,田寡妇也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应承着:“你等一下,我在草房里架东西,马上就去哩。”
田寡妇穿上衣服,将头发整了一下,在脸上抹了一把灰,便出去了。王阿牛也赶紧躲到草里面去了,心里不停的大骂田满屯:“你个狗日的田满屯,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哩,搅了老子的好事,要是吓坏老子的巨龙,以后不敢出来喝水,看我不找你媳妇压惊才怪哩。”
“二嫂,干啥哩,咋喊这么半天不开门哩。”田满屯一进门,就嘻皮笑脸的说。
“不是在草房里架东西哩,催命鬼似的,催得我差点从上面掉下来。”田寡妇一边说,一边领着他去找推车子。
“怪不得我在前面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承哩,一想可能你在后院吧。”田满屯笑着说。
“对了,小丹丹这几天咋样哩,我都忙着没空过去看看哩。”田寡妇从羊圈里出来,没找到推车子,又去猪圈了。
“她们娘俩占娘家去哩,她兄弟考上大学哩,她带着丹丹去哩。”田满屯跟在后面说,“走了也好,这几天农忙,还要伺候小娃娃,老娘都忙死哩,昨天病哩,去看了一下大夫,说是劳累哩。”
“丹丹才六个月,还有得你们忙哩。”从猪圈里出来没找到,又去了牛圈里了,“你们都还年轻,二十八九岁,过几年再生个小子,老娘就更忙哩。”
“我们准备明后年就生哩,早点生早点好。”田满屯笑着说,“冬子还在他舅舅呀?快放假哩,咋也不回来哩?”
“他才不来哩,他小舅的儿子从青海过来了,两个人疯子似的,哪想着回来哩。”牛圈里也没有,“日怪哩,推车子咋不见哩。”
“我看还是叫冬子回来吧,给你作作伴,你一个人,晚上不害怕吗?”田满屯跟着后面,眼睛盯着田寡妇的大屁股直转溜。
“狗日的田满屯,看媳妇才去娘家,这就打起嫂子的主意来哩。”王阿牛听出田满屯话里的意思,心里暗暗骂道。
田寡妇也明白小叔子的意思,笑着说:“害啥哩,你二哥每天晚上都回来陪我哩。”
这话果然有效,田满屯不敢在乱说了,便说:“可能在草房里吧。”说着,就去了草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