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寡妇走过王阿牛的身边,并没留下来,也没有说话,只是向自己家的方向指了一下,王阿牛当然明白,她是叫自己去她家里搞,心里笑骂道:“骚娘们,比我还想哩,看一会儿老子不把你干翻天才是。”
王阿牛看着田寡妇那一扭扭的大屁股,心里一阵激荡,真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按倒在地狠狠干她一翻。
“阿牛,电话。”老娘在屋里喊道。
原来是薛莲的电话,叫他明天一起去镇上买东西,薛芝也去。王阿牛当然高兴了,一想到那天薛莲大胸给自己后背带来的快感,又想起薛芝那娇俏的样子,还有那挺挺的大肉包,心里盘算着,这次得想个办法享受一下薛芝的肉包才行。
王阿牛正准备找个借口去田寡妇家里,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田寡妇的短信:“阿牛,从后门进。”
王阿牛读着田寡妇的短信,嘴里嘟喃道:“现在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骚哩,林怀春是这样,田寡妇是这样,就连大学生香草也是这样。”
阿牛娘正好从外面进来,只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便问:“阿牛,你说香草咋哩?”
王阿牛被老娘吓了一跳,说:“没啥,没啥。”
“哎,当初你要是好生念书,你老爹那年不生病,你肯定也是个大学生哩,就像香草一样,成脱产干部哩。”阿牛娘羡慕的唠叨着。
“大学生又咋样,你没看到电视上说现大的大学生连工作都找不到,多艰难呀。”王阿牛不屑的说。
“咋说也是个城里人哩,比咱这乡下好。”阿牛娘一边扫地,一边说,“哎哟,不过城里人也不好哩,吃啥都得花钱买,一根葱都三毛钱哩。要我说呀,不管哪里人,有钱就行哩,那城里人没钱,还不如咱乡里人哩,乡里人咋说还有点地,吃不愁哩,那城里人有啥哩?喝西北风呀?你看看杨老三那个弟弟,说是个城里人吧,生活紧,啥都从老家拿,五月端午还从家里背了一袋子土豆回去哩。那个时候,我们都不吃土豆哩。”
“行哩,别唠叨别人哩,我去香草家看看,好几年没见哩,说道说道。”王阿牛说着,就出去了。
“也好,香草是大学生,有学问,看她那个对象也有水平,你们去多聊聊,也长点见识,对你这个事业贼有帮助哩。”阿牛娘又道。
王阿牛出了门,东里西里瞅了一下,不好现在街上人不多,便向田寡妇家去了。田寡妇虽然和王阿牛是一个生产队,但是房子却有点远,是原来的老庄子,那里没几家人,这大白点的也没有多少人从那时走过。可是王阿牛做贼心虚,真害怕被人看到。其实,他大白天的去田寡妇家也没啥事,就算让人看到又咋样,还不能相互来往哩。
但作亏心事的人,心里的鬼,所以就是大白天的也害怕。王阿牛就是这样的人,总觉得后面有人在盯梢一样,老要回头看看,不过一个人也没有。
快到田寡妇家的时候,王阿年觉得心跳的很厉害,这大白天的去她家干那事,总不比夜里好,遇到个人,躲也没地方躲。
田寡妇家的后院和他大伯子田满仓家、小叔子田满屯家的后院是屁股对屁股,中间有两米宽的过道供走牲口啥的。
王阿牛到了田寡家后门的那条过道口,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便快步走了过去,到她家后门上一推,门开了,挤身就进去了,随手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将头探出来上下看看,有没有被人盯梢,就像电剧视里的特务接头一样。不过还好,没有人盯梢。
王阿牛刚一进门,就被田寡妇从后面抱住了,急急的说:“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王阿牛反过身来搓摸着她的大肉包,笑着说:“骚娘们,昨天晚上才搞过,这么快就想了。”着说,就将手伸进她的衬衣,这次里面没有胸罩,一下就抓住了大肉包,不停的搓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