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草堆里面的王阿牛一听这话就有点着急了,如果被他发现就惨哩,他指不定把这事搞多大哩,张扬出去是其次,告诉他那火暴脾气的大哥田满仓,非把自己给宰了不可。
那年陈国泰在街上看到田寡妇,只是说她屁股很大,打屁肯定很爽,正好被路过的田满仓听见了,不说二话,跑上前去就几个日本嘴巴,打得陈国泰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很多人看到田寡妇,都先要看看有没有田满仓再说。不过还好,田满仓这几年去了新疆,一直没有回家,很多男人少了皮肉之苦,才敢和田寡妇来往。但听说他过些天要回来,办什么准生证。
田寡妇一听,也心急了,忙走上去说:“草房里没有,我刚从里面出来,好像没看到哩。”
田满屯也不理她,直接进了草房,看了一下没有,但他却不出来,因为他看到了一样东西,就是那块草上铺的帆布,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在的是他看到帆布上还有粘粘的水,还没有渗进帆布,转身看了一眼田寡妇,心里想:“骚娘们,果然有鬼,怪不得刚才我听到有人说话哩,还以为自己听错哩,原来在这里偷汉子哩。刚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拿我哥来吓我,本来我觉得干你,还有点对不起死去的二哥哩,现在倒不觉得时,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叫外人干你,不如老子来干你。再说了,这村子里的风言风语都传遍了,要不是老子才结婚不久,一直被蒋雪芬那个骚娘们缠着,早来找你了。”
想到这些,田满屯心里很气愤,又看了一下草堆,心想,可能奸夫藏在草堆里,一定要揪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家的骚狗没被管好大白天的跑来爬女人。不过随后一想,如果自己揭发了这事,她一定会嫉恨自己的,以后想爬上她的肚子都难了,不如给她点暗示,让她明白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丑事,如果是聪明人,她应该知道怎么办才好。
“嫂子,推车子不会藏在这草里面吧?”田满屯一脸贼笑,“要不要挑开这些草来看看呢?”
王阿牛一听这话,吓得心都快到嗓子眼了。
田寡妇也急了,赶紧走上去,紧张的笑着说:“咋能到那里去呢,这草都堆了一年多了,推车子我前些天都还使哩,不会在那里,你别折腾哩。找不到可能被谁借去用哩,你去借韩登国家的,他们的那个还好使些哩。”田寡妇急着想将他打发走。
田满屯看她那焦急的样子,越发猜到她心里有鬼,便一屁股坐在那块帆布上,说:“也不急哩,晒了一天粮食,都有点累哩,我先歇歇再去吧。”
田寡妇做贼心虚,虽然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又不好赶他走。其实这事很简单,只要田寡妇说声:“那你坐着慢慢歇,我去忙了。”然后自己去前面,留着他一个人,他自动就会走的。
田满屯用手沾了一点帆布上的水,粘粘的,又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一股臊味,不用说这肯定是这骚娘们那里的水,这么大的味,比蒋雪芬的还浓。就是那水,惹的他心里一阵激荡,全身也开始发热,胯也的话儿也东西活跃了起来,好想冲过去按到她好好的干一场。
田寡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隐隐明白田满屯的意思,但她做贼心虚,也不好说啥,只好站在草房外面干着急。
草堆里的王阿牛更着急,不但是躲在草堆里憋气,也怕田满仓突然转身来,扒开草堆,那一切都完蛋了。
“二嫂,这是啥东西呀?”田满仓又沾了一点帆布上的水,笑着说:“咋好像鸡蛋清子似的?不过又不是蛋鸡味,倒有股骚味哩,不知道这是啥东西哩。你来看看。”
“我也不知道哩,那帆布在那里,谁知道是啥哩,可能是母鸡拉的稀屎哩。”田寡妇一脸尴尬,不好意思的说。
“我看不像,这东西又不臭,好像在哪里闻过哩,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哩。”田满屯又将手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二嫂,你来闻闻,指不定你闻闻,就知道是啥东西哩。”
“满屯,你不是很忙吗,咋还不回去哩,这眼看日头都快落哩,快回过收拾粮食,老爹一个人能忙过来嘛。”田寡妇见他不走,把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