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是小时候嘛,谁的小时候没让别人看过哩,谁是穿着衣服来到这人世界的。”香草笑着说,“再说了,你不是看了我现在了身体嘛,不但看,还要玩,还在吃哩。”
冯越一听这话,在香草胸口上摸了一把,嘿嘿笑了起来:“那我今天晚上怎么吃你,怎么玩,吃得你直叫娘。”
“哪一次你不把我吃的叫娘呀。”香草笑着说。
他们两个人的话都被王阿牛用丫丫听到了,听得他暗骂道:“当被的小鼻涕虫原来这么臊呀,真看不出来呀,不知道她叫娘的时候是啥样子,像田寡妇那样疯狂,还是像玲玲那样深沉。
吃过晚饭,才日头刚落,停电了,没电视可看,王阿牛决定去地上走一圈,看看地里的菜怎么样了,昨天刚刚浇了水,长多高了。
地里的菜苗又长高了很多,小白菜、菠菜都能够摘了,西红柿、黄瓜、辣椒、茄子都快一尺高了,看样子再过四五天就能够开花了。
现在都是机械化,前几天地上还有很多田没收完,今天已经都差不多收完了,很多人家都用小型康播因收割了,地里空荡荡的,除了玉米、土豆还在地,差不多都没啥庄稼了。王阿牛心里一阵感慨,他老娘的脚脚的,又是一年过去了,这日子过的真快,一种一收,就是一年哩。
王阿牛心里算计着这些菜市场好的话,年底应该能够赚个六七万,加是大麦钱,有十多万,来年春天修座大瓦房是没有问题的,然后薛莲再生个胖小子,老婆娃子热炕头,这样的小日子过起来就不算哩。想到开心处,王阿牛忽然唱了起来:“妹妹你坐炕头,哥哥我摸奶头,恩恩爱爱打屁乐悠悠……”
刚唱了几句,王阿牛忽然看到不远处田寡妇拿着镰刀扭着大屁股去了她家的苜蓿地里,可能是给羊割草去了。他心里一荡,嘴里笑骂道:“骚娘们,看你那个浪荡样子,一扭一扭的,想勾引男人呀。”不禁又想那边晚上在宾馆里的事儿,不禁觉得体内有点发臊,便走了过去。
“田嫂子,日头都落山哩,天都快黑哩,你咋还来地上哩,你不怕呀?”王阿牛走到跟着,盯着她的大胸,笑着说。
“青天白日的,我怕啥哩。”田寡妇一风骚的笑着说。
王阿牛的心都快过田寡妇的笑声笑酥了,贴进她身子闻了一下,一股汗香味,可能是刚刚干完活还没有洗哩,刺激着他的感观,心里的欲火开始燃烧,忍不住摸了一把她的大屁股说:“听人说这里有狼哩,你不怕呀。”
田寡妇一把打开他的手,笑着说:“是有狼哩,就是你这头色狼哩,不过我才不怕哩。”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你不但不怕,你还很喜欢哩。”王阿牛说着,又将手伸到了她的胸着轻轻抓了两下,由于这几天天很热,田寡妇只穿了一件衬衣,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好。
田寡妇这次没的拒绝,还轻轻哼了一下。王阿牛仿佛得到了信号似的,轻轻将手伸将了衬衣里,捏着一对大肉包,时不时揪几下黑葡萄。
田寡妇感到身子一阵酥麻,靠在王阿牛身上轻轻哼了起来,手也伸过去握住王阿牛的巨龙搓摸着。
王阿牛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腰,捏巴了几下肥屁股之后,又转到前面去摸那片草湖,嘴里轻轻说:“田嫂子,我想干你。”
“这里不行,会被人看到的,晚上你来我家吧。”田寡妇哼哼咛咛的说。
“我受不了了,我想现在就要,我们去那边的玉米地里,不会被人看到的。”王阿牛说着,也不管田寡妇愿不愿意,就拉着她去了旁边的玉米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