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冯越没好气的反问道。
“相信,相信,咋能不相信哩,你们都是大学生,高材生,文化人,又是准律师,我咋能不相信哩,我只是随口问问哩。”王阿牛讪笑着说。
香草又拿起合同看了一下,说:“冯越说没题,应该就没有问题了,他在一家大律师行实习了快一年了,这要的合同他都处理过几百个了,肯定不会有问题。”
“既然香草你都这么说哩,我还敢不放心哩。”王阿牛笑着,在合同上写了三个蛛蛛爬似乎的“王阿牛”,还在上面按了手指印。
“瞧你那字,还跟小学一年级时候的样子,鬼画符一样,一点都没变。”香草看着王阿牛的字,笑起了来。
“咱农民嘛,字写好了也不能当饭吃,不像你们大学生,整天握笔杆子哩。”王阿牛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笑着说。
曹建华也在上面签了字,盖了指头印。
三哥拿着两份签了字的合同,笑着说:“阿牛兄弟,咱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签了字,这合同就正式生效了,咱一切事情都得按合同条款上的规定办事,可不能胡来哦。”
“我一个小农民,能胡来啥哩,我还怕你们日捣我哩。”王阿牛笑着说。
随后,王阿牛按照合同上所说的,将五千斤大麦给了三哥,同时,三哥又付了两万块钱,加上之前曹建华借的三万以及昨天给的十万,整整十五万,当作这批大麦的预付款,如果三个月内三哥他们找到种子开发机构合作成功,这笔钱算在分成内,如果不成功,退还大麦,这笔钱转作蔬菜的付款。
三哥等人高高兴兴的拉着大麦走了,王阿牛心里也踏实了,大麦的事情由他们去慢慢折腾,自己先种蔬菜,等到来年春天的时候,再种些小麦、玉米、大豆啥的,说不定也会像大麦这么俏,他们肯定会抢着买哩。
三哥等人走后,,阿牛娘拉着香草的手直夸奖:“香草这闺女标志了,越看越像城里姑娘,你看看这身条子,就像电视上的那个演员一样,真是好命哩。要不是当初阿牛不好好念书,要不是那时候家里穷,我阿牛说不定也能够像你一样,读个大学,现在也都成脱产干部哩。想当初,你们小的时候,光着屁股,你常常追着我阿牛说你是她媳妇哩,还常常到我家来不走哩……”
“王婶,小时候的事情……”香草一脸羞涩,偷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冯越,拉了一下阿牛娘,低声说。
王阿牛听了老娘的话,又盯着香草看了起来,心里想着,老娘的眼光真不错,香草这小妮子越来越漂亮哩,真不敢相信她就是小时候个那小鼻涕虫哩。记得小时候,香草鼻子上总挂着两根鼻子,很多女生都不跟她玩,所以她就和男生玩,整天跟在男人后面像个疯丫头一样,特别是喜欢和王阿牛一起玩,上树掏鸟窝、秋天的时候偷摘别人家的果子、下河洗澡等等。还常常到他家去吃饭,阿牛娘说逗她说长大嫁给阿牛作媳妇,后来她来当真了,常常说是王阿牛的媳妇哩。后来,长大了,不跟男娃子人一起玩了,再后来,就中上高中、上大学,连面都见不着了。
王阿牛忽然想起这些,心里不禁一荡,又看着香草那高挺的胸、细长的腰、圆俏的屁,目光像是着了火一样,看着她,好想上去抱一下。
这一切,都被冯越看在眼里,直恨不得上去将王阿牛的淫眼挖下来,便走过去拉着香草的手说:“回家了,我有点累了。”
出了王阿牛家之后,冯越搂着香草的肩膀说:“我看那个王阿牛对你不安好心,你以后少搭理他。”
“冯越你真可笑,他只不过是我时候的玩伴而已,现在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道上的人哩,你范得着吃醋嘛。”香草笑着说。
“那他小时候还看过你的身体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