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牛拉着田寡妇钻进了玉米地里,一把就抱住了她,手不停的搓摸着她的大肉包,另一只手不也解着她的裤子,可是他怎么也解不开田寡妇的皮带,急得他满头大汗。
“你个吃屎鬼,连裤子都脱不掉,还想干女人哩。”田寡妇一边说,一边自己解开了裤子,又伸过手去解开王阿牛的裤子,掏出他的长枪,嘴里不停的说:“你这东西太大哩,跟驴吊似乎的,快一尺哩。你咋长这么大的东西哩。”
王阿牛摸了田寡女的草湖一边,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笑着说:“你喜欢不?”
“咋不喜欢哩?不喜欢能让你干吗?”田寡妇搓摸着说,“就你这东西,是女人见了都喜欢,但是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哩,我都才能够承受你的一多半。”
“真的呀,女人都喜欢大家伙呀?”王阿牛用手抠了几下田寡妇的玉泉,激得她哼咛的叫了起来。
“阿牛,快点放进去,我想要你的大家伙,不过你可别全放进去了,要不然,我明天就不能上地干活哩。不知道你昨晚干的,玲玲今天都不能下地了,躺了一天,说是下面都肿了,可能得去医院。你才干这事,没经验,一定要温柔点。”田寡妇握着那大东西,爱不释手的搓摸着。
王阿牛抓了几把黄豆秧子铺在地上,又把两个人的衣服铺在上面,将田寡妇放倒之后,就爬了上去,用得的饱满坚挺轻轻的顶着田寡妇户门。
田寡妇一阵浪叫,双手抓住王阿牛的胳膊,闭着眼睛,享受着巨大带来的快感。
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蹲着一个女人,刚开始是吃惊,而后是激动,再后来也随着他们的交合声而身体酥麻不定,也跟着呻吟了起来。她就是林怀春。王阿牛和田寡妇打野战的玉米地正是她家的。
她比田寡妇要早到一些,在摘黄豆,由于蹲在玉米地里,田寡妇没有看到她。后来又听到有男人声音,悄悄站起来一看,却是王阿牛,却听到他在调戏田寡妇,这下她可高兴了,便躲起来听听他们到底说些啥,有没有乱搞,好在明天的时候在村里宣传。她向来嫉妒田寡妇比自己漂亮,村里的大老爷们都被她勾去了,就连村长爬在她的身上的时候,也说田寡妇好,更加让她没脸面。所以,她处处留意着田寡妇,时时瞅着抓她的小辫子,可是田寡妇就像她一样贼,做事很机密,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被她偶然间撞到,她怎么能够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好你个破烂货,这下可被我逮到哩,我明天就将这事向村里的每一个人说一遍,看你还敢在街上花枝招展的扭着屁股走不?看哪看男人还敢和你说话,破烂货。”林怀春想到这些,似乎看到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笑话着田寡妇,连圈里的母猪都在笑话着她,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本来她想要冲出去抓个现形的,不过又觉得他们才开始干活,如果就这要冲出去,看不到好戏,得等到他们干到高湖的时候,冲出去不但可以捉奸在地,而且还可以看到他们赤身裸体交合的丑态,这对明天的宣传正在有力。
可是林怀春听着他们交合时淫荡的声音,鼻子里嗅着他们交合时散出的臊味,让她情难自禁,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特别是下身,不但发热,还开始流出水了,蹲在那里情不自禁的揉动着胸口,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抠动着自己的草窝子,幻想着被男人狠狠的干着,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真恨不得跑过去一脚踢来田寡妇,自己躺下去让王阿牛狠狠的干。
而那边,王阿牛和田寡妇的大战也持续上演着。田寡妇一边呻吟,一边说:“你快点,快点,我要来了……”随后,大叫一声,全身痉挛,躺在地上,只有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气。
而王阿牛由于她下身的不断收缩,心里一激,喷了出来。
天已经全黑了,两人满足的躺在玉米地里,回味着刚才激烈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