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至于你说的学历问题我可以在职去读,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想能解决。我的个子是矮,这是父母亲给的,我不能改变,说句实话,我的个子和她一样高,只是女孩子看上去要高一些,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关键不在于这些,而是两个人是否能融洽,能相互理解,达到心灵的沟通,你说是吗?温蓝她父亲去逝得早,确实让你承受了不少的痛苦,我能理解,人的生死谁也说不清,这就是我常说的,生死由命。我觉得你不能因为温蓝她父亲去逝得早,就认为我们也会像你一样,过早的承受你同样的痛苦,我认为这没有道理。我只大温蓝几岁,并不会出现代沟,更何况有很多的伟人还有大几十岁的呢!再说温蓝总得出嫁,她不可能一辈子陪你,你说是吗?”
“你说的是你说的,大多少岁是其他人的事,我们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形,你无论说多好,我也不会同意,就是这样,你回去想想吧!我希望你们尽快分开。否则闹出什么事来不好瞧。”温蓝她母亲威胁说。晴江觉得谈话也无法再继续下去,只好和她说:“你老好好休息,你说的话我会想,但不一定能够达到你的愿望。”说完他就走出了门。温蓝想送他,可她母亲不让她送,但温蓝还是不管,把他送到了大门口。他看到温蓝在流泪,可他没能安慰她,只是叫她快回去。
走在路上,晴江感到很难过,他好想哭,可又流不出眼泪,他把头抬起来,望着天,走了好长一段路,偶尔有人从他身边走过,但他对他们已经没有了感觉,对他来说世界仿佛已经不复存在。天上的月光很明亮,他看到了天上的许多星星,它们就像要流出的大滴大滴的眼泪。星星的周围布满了很多的云,就像他此时的心情,很沉闷,很压抑。他好想飞上天去摘哪些眼泪,把它们都拿下来,安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尽情的哭一场,让他们的痛苦随着眼泪流尽。
此时,他觉得温蓝好难,比晴江难多了,这时他才感觉其实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讲道理的人,另一种是道理的强盗,道理的强盗是道理的祖宗,任何的道理在他们那里都是无用的,在这些人的内心里本来就没道理,道理本来就是一种意志,就是他们意志的强加。走在路上,他好想叫上文元恒一起去喝酒,让自己一醉方休,可他喝醉过二次,历来没有体验出酒醉的快感,他只好作罢,独自回家。面对这些痛苦,他只能做好失眠的准备。
第二十一章患上疟疾(1)
自从那天晚上他和温蓝见过面后,又过了两天,他们又见面了,那是一个吃过饭的下午,他们约好在医院后面的一个鱼塘前见面,虽然前两天见过一面,可当时她母亲在,他们没能交流彼此对对方的思念。到了鱼塘旁边,温蓝就把头温柔的靠在晴江的肩膀上。就问:“你去方沙镇那么多天,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不想我吗?就在你去后的第四天我好想你,真想坐车去找你,又怕找不到你。你没在我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你好狠心,你不会是因为我那天带那个男的去跳舞,你生气了吧?”“我在方沙镇的那几天也很想你,只是我们从早到晚在那些村里面走,走到哪里就在那里住,不能打电话,到了镇卫生院的时候,电话又难打,要经过总机转,因而没打通。不过我在去后的第四天抓到了一支蝴蝶,让它把我的思念带给你,你也肯定收到了,要不你也不会说那天你很想我了。”晴江说。
“是啊!那天我真的是太想你了,我的脑子里只有你,办公室的另外的人说我一直在发呆。唉!我问你,那天我带我母亲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去跳舞,你生气了吧?我感觉得出来你肯定生气了,要不你也不会这么狠心。”温蓝说。“我不生气才怪,我们一见面你在介绍我的时候,就让我生气,只说我的姓,其他什么也不说,连情人十分钟你都不和我跳一曲舞,又和他又表现得很亲热,舞会完后你也不让我送你,而是由他送你,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本来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可你真的是做得太过分了。不要说我,就是文元恒也生气了。所以,我们就商量了个这个办法,治治你的不懂事。我希望以后谁给你介绍的男朋友,都不要让我见到,免得让我生气,眼不见为净。”
他们正在交谈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温蓝的母亲来了,一见他们俩在一起就破口大骂:“你这个小乌龟,挨刀的,你又在勾引我姑娘,你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你不得好死。”温蓝和晴江回过头来一看,是她的母亲。温蓝就叫晴江赶快走,晴江也没多想,回头就从另外的方向走了,她还在追,温蓝把她拦住了,没能追上。晴江不知道后来温蓝和她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她母亲就到卫生局和防疫站去找局长和站长,据局长后来和晴江说,要他们好好管管他们俩。经过她这么一闹,卫生局和防疫站的人都知道了他俩的事。并且她一见到人就说晴江如何的不好,配不上她姑娘,她还去找晴江的朋友要他们远离他,他不是什么好人,有时有意的挑拨他和这些朋友的关系,明明朋友没有说过的话,他就胡编乱造,闹得他和很多朋友都不能相处。朋友们见到晴江就像见到一个从外星里来的异类,好多朋友见面都不和他打招呼,即时见了面,打了招呼,有的也是阴阳怪气的,说的话难于让他入耳,只有文元恒始终和他在一起,能够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