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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2)

挽灯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正要走上前去,却见甯华雍越过她直接走向挽香,她乖顺的停下脚步,压住胸口近乎於窒闷的气息,看他走向姐姐。

“我、我不要穿那个奇怪东西……”

委屈的泪滴晃晃悠悠粘在睫毛上,挽香咬住下唇,不敢看悠闲走上前来的丈夫。

“这是欧洲运过来的最时兴xiongzhao!哪里是什麽奇怪东西──”

一旁替挽香穿衣服的女孩儿快要崩溃,扶额嚷嚷。

“你们都出去吧。”

甯华雍看着不肯配合的泪娃娃,无奈又宠溺的摆摆手将人都赶走,蹲下身和挽香面对面,“香儿,原来你还挺有脾气。”

说罢他伸出手要将挽香拉出来,却见小人儿更往里缩了缩,有点毛毛的看着他。

唉。

轻叹一声,甯华雍放软了神情,原地坐下,指尖搭在挽香光裸的肩膀上,凉凉淡淡,让挽香心头一颤。“来,出来让我抱抱。”

抱着衣服的玉娃娃犹豫了一下,小动物一般迟疑万分,甯华雍凝神静气,安静不动,耐心的等着她花了几乎一刻锺的时间,才磨磨蹭蹭探出身子。

甯华雍看着她的慢动作,许久,一只湿润而柔软的小手,惊疑不定的,慢慢搁在他停伫了许久的掌心。

长指收缩,甯华雍一把拉出她紧紧搂在怀里!

挽香害怕的抖颤,却并不逃避,只是双臂环着自己光裸的上身。

粉腻光滑的肌肤蹭上了他胸口的衣服,甯华雍看她像只小雏鸟一般楚楚可怜,有丝心魂dangyang,嘴角不由得就带了些爱怜的神色。“小香儿,我可不想吓着你,什麽东西你不喜欢,拒绝就是。你是我太太,这座宅子里,你的话比我的话更管用,知道麽”

“那、那我不要穿这个。”小人儿泫然欲泣指着奇怪的xiongzhao。

“好,不穿。”

“鞋子痛脚,我、我站不住,呜呜──”尖细的金色高跟鞋害她摇摇晃晃,疼的直哆嗦。

“我这就叫人去买平底的鞋子。”

“上海的粉好厚好香,我、我一直打喷嚏──”

“我带了北京的胭脂给你,喏。”

“甯少爷,你怎麽……”挽香怯生生的抬头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任性的不可理喻,怎麽甯华雍却这麽好脾气,这麽好说话

他亲昵的用鼻尖磨蹭了下挽香柔腻的耳畔。

“丫头,你想想还有什麽想要的我一并安排。”

这是他从遥远北京的深宅大院里好容易找来的玉人儿,惊慌失措的跟不上这个疯狂前进的时代,却又倔强而上进,真叫人喜欢。

他在北京的喜堂上吓到了她,可他必须要确认,在这两个一模一样的玉娃娃里面,谁才是他曾无意动心的那个。他向来清淡薄凉,唯有教堂外的那一次,是他此生中最大的惊讶意外,她柔软的身子惊慌失措的撞过来,一瞬间,他的世界被她凭般惊艳。

这个脆弱而聪明的小家夥,该怎样关爱才好

长指仿佛无心,轻轻抚上她被怀里衣裳半掩,却透出粉腻半圆的shuanru,挽香吓得跳起来,却被一把弯折住手臂,牢牢抱回怀里,软软压上温热而贪婪的红唇。

挽灯呆站在门外,透过一条微微开敞的缝隙看到那男人眯起了清冷而优美的眼,弯身禁锢着姊姊半裸的身体,虔诚的,娇怜的,吻着她的肌肤,从唇瓣到fengru。

挽香吓得掉泪,手腕却被他收力背在腰後,抖颤如同风中落闲的阖上长睫,静静睡在上海的春夜里,留下挽灯冰冻僵硬的身体。

没感觉。

她这麽努力,连清白的身体都交出去,只换来如此冷淡的三个字,就算她和挽香换了身份,得到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迷恋。

即使调换了身份,她也永远是挽香的替身,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屈辱的爱,她不愿意永远做姊姊的影子。

甯华雍,我不做影子,我要以挽灯的身份,让你真正爱上我。

挽灯捂着脸乾涩的哑笑出声来,低低落落,抵着沈睡男人的额头,笑得浑身发抖。

修长而沈重的身体被拖曳到另一侧婚房,挽灯喘气放开昏睡的华雍,将三分解药打散在华雍酒杯里,含在唇里,哺喂给他。

三分药性,足够他清醒,却不足以他恢复神智,这是王府祖传的,是连挽香也不知道的东西。

还没收拾好他,就听到浴室的门一响,挽灯一慌,缩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

“真是的,怎麽稍微喝了点水而已,就在浴缸里睡着了呢”

挽香昏昏沈沈的打开浴室门出来,揉揉眼睛,看到扶着额头醒来,微微张着目光看她的丈夫,长发淩乱,黑如墨玉,嘴边勾着性感美艳的笑意。

呃……

挽香被他的神色吓到,顺着他的目光,才流连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

“哎呀!”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穿衣服,才刚刚要躲回身去,就被刚健的男性手臂一把搂住,回身按到床上,“甯少爷──”

“怎麽不唤我华雍了”

甯华雍微微皱眉,复又舒展开,嘴角含笑,“唔,我才睡了一会儿,你就跑去洗澡了……”

“我没有,甯少爷让我把衣服……”

“胆小鬼,”

甯华雍一把扯住挽香惊慌失措的推挡皓腕,殷红薄唇失神轻喊,“别躲……我这麽喜爱你,别躲我。”

轻软呢喃,醉人如同酒液滑过丝帛,同时震住了房里的两个小人儿。

挽香捂住小嘴,看到华雍略带醉意摇摇摆摆站起身,咯咯笑着伸过头来爱溺的亲她鼻尖。

细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湿了雪白的床褥,坐进他怀抱被紧紧拥抱,生怕她逃。

“香儿,香儿,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吓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别的人,你别躲我,我真的喜爱你。”

平时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拦着挽香的腰,温柔轻晃。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别那麽生分,怎麽刚才做过就不认我了呢……”

“甯……华雍。”

“嗯,乖。”靡丽的眼眸弯起。

“你真的、真的喜欢我你确定”

我确定。

男人低头,咬噬着她香润的红唇,笑应着她,万般迷恋。

挽灯躲在床底,将手臂上的肉咬出了血。

“好疼!甯少爷,你轻点,唉……”

挽香颤抖着抹泪,被破身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暗红色的血滴在雪白床褥上。

“才刚刚做过,是会有点疼,嗯,你真要命……”清美男嗓笑喘,趴跪在美丽妖娆的雪白chiluo女体背後,揽着她的腰高高翘起粉嫩圆臀,放肆的choucha。

“哪有刚做过……”少女柔嫩的哭叫被堵回红唇,欢爱声响从挽灯头顶的床上传来,大床随着华雍猛力的动作来回咯吱作响,挽灯缩着肩膀小动物一般抖着肩膀,将所有哭泣饮入抖颤的唇瓣。

“甯少爷……”

双腕被锁死,牢牢钉在枕头上,挽香不明白他为什麽一点都不怜惜自己刚刚破身,那样放肆,那样无所顾忌,巨大的撑开她的紧窒花xue,丰满艳ru被大力rounie着,痛得她连连低泣。

“叫我华雍,我喜欢你叫我华雍。”

男声低语冷不防响在耳畔,挽香惊叫一声,被他压入柔软的白色床褥,只剩下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难堪绞紧mixue内放肆choucha的巨大rou+bang。

“华雍……”

“乖。”

甯华雍赞叹,怀里的小宠姬这般娇柔雪艳,眸子含水,羞怯又可怜,系了一根长长的五色丝线,牢牢捆住他所有情意。

抖颤的roubi紧紧夹住的男龙,华雍赞叹笑喘一声之後,猛地抓住她抖颤的翘臀,狠狠操弄插干。

长发垂落,房里点着玫瑰香水,挽香埋首难耐的几乎哭泣,身子被他不停向上推顶,收紧了想要推他出去,却换来惩罚般的红唇啃咬,和更加亲昵的厮磨。

长指微微下探,摸到她被剧烈choucha飞溅而出的miye,站在珊瑚色泽的指尖,带着异常yinmi的味道,伸入她chuanxishenyin的微张小嘴里面。

“咬着,等会儿我就来尝这里。”

挽香哭着shenyin,闭嘴紧紧咬住伸入唇瓣的玉白指尖,只觉得身下被残酷揉拧,choucha动作越来越狂野,挽香完全没有力气,软软趴在欧式雕花床头上,任由身後的男人发泄尽兴。

“小妖精,腿张开点,啧啧,坏丫头,这麽紧张。”

甯华雍笑着戏弄,抱起她,嫌不够尽兴,将小人儿抱在床沿,按趴下去,重新将她拉向自己的火热yuwang,挺身猛烈激进!

“嗯嗯……”

丰艳翘臀抬得高高的,挽香失神的半阖双眸,任凭华雍猛烈撞击。

挽灯抱着双膝,看着姊姊晃荡在床沿的玉白小脚,他们的yuiye,狼藉不堪的随着他们交欢的动作滴落在挽灯眼前的冰冷地板上,头顶的大床咯吱咯吱,伴随着男子的笑声和少女失神的yin声langjiao。

“啊,太深了!甯少……华雍,你轻点好不好──”

“好啊。”

“唔,不要!不要!华雍,求你,用力!啊啊……”

慌乱的玉臂紧抱住笑吟吟意欲退开的男人,华雍玩弄她够了,这才重新回到她腿间,硕大男龙极速戳刺着怀里的玉娃娃。

挽灯努力忽略男女挺动交欢的langdang声响,顺着月色的微光向外看去,只见地上堆着许多北京的小玩意儿,此刻被乱扫在一边。

那个厌仄的春日,阳光清澈,让她一见锺情,痛彻心扉的男人,带着微笑,在绸缎庄里,怀抱着一大把乱七八糟,讨女孩子欢心的小玩意儿,眉目如画,连春光都不如他一分笑容明媚────

“嗯嗯……”挽香shenyin越发娇柔,她气力渐失,颤颤抽息,软软抱着华雍的颈子,雪色的小脚虚软的环在他挺动的腰上。“不要了……”

“不要了还这麽紧”指上狠狠拧捏,继续折磨,强悍进击,感受花xue激烈的抽搐,邪恶逗弄,就为看正经小人儿方寸大乱的媚态。

啊,那些小玩意儿,就是华雍买来哄姊姊开心的吧────

“慢点……慢点……这样明天没法起床出门,啊……”jiaoyin还在继续。

“谁说明天要出门”冲刺加剧,珍珠色的润泽shuanru上指痕斑斑,美得令人心驰神荡。

这些用心挑选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送给她的────

“放手啦!不要看,呜呜……”

“乖丫头,放开手让我仔细看。”妖美的笑意带着宠溺,“否则那里就有脚铐,我将你的脚腕一边一个捆在床脚如何”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眼泪这样打转,他们在全心全意的相爱,却没有看到床下倔强且低泣的小小身影。

情到深处孤寂难掩,耳畔的呢喃似花落时一声轻叹,星光点点,落在上海的夜里,黄浦江的声音传来,模糊而流荡────

“华雍,啊啊,华雍……”

“华雍,呜呜……”

失神灭顶的巨大浪潮里,细长精致的有力手指紧紧捧住玉人儿汗湿的雪白小脸,珍惜的吻。

少女失神的高氵朝langjiao声伴随着男性到达极致的xiaohunchuanxi,大床在近乎散架的疯狂摇摆中终於缓缓停了下来。

失力的微喘盘旋在空气中,夜风吹不散房里浓浓的交欢麝香味道,流丽而yinmi。挽香一手按着虚软起伏的胸口,被如珠如宝的揽在怀中,她蜷起了身子,垂头枕在华雍青丝缠绕的手腕上,感受丈夫指尖穿梭在发间的宠溺抚摸。

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

一番萧索,鱼书寄了谁。一帘幽梦,凭栏念了谁

夜好长,似乎没有尽头。

她被命运遗弃,困在床底,忍受阿鼻地狱的煎熬折磨。

“华雍”

“怎麽,还要好啊。”妖艳美眸弯折。

“讨厌,”挽香害怕的缩了缩,离他远点,末了弯起双眸,翘起唇角,“甯少爷,你的名字……”

“如何”

“叫习惯了,还蛮顺口的。”

没有声响,只有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发丝旁边,挽香看到华雍缓缓直起身,推开床头豪华的雕窗,窗外扑来一阵带着柑橘香气和鹅梨的熟悉香气,不禁惊喜动容,“华雍,这是……”

“院子里,铺着我让人从江南买来的最後几担花池土,”纵欲过後的男嗓带着动人心魄的慵懒性感,微微湿润的优美红唇贪心的在怀里玉人儿的唇上反复流连,“香儿,你习惯了那样的土,往後纳凉也有京城王府的味道,喜欢麽”

“嗯,喜欢,我喜欢。”

小手紧紧扭着,感动,还有说不出的,怦然心动。

挽香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看着上海春夜中,点点星光,心若琉璃,明灿潋灩。

我喜欢你,甯华雍。

挽灯垂眸,看着手腕上被自己咬出了的血印,身体被他撕裂的疼痛还在,泪水掉落,灼烫的颗颗掉落。

我喜欢你,甯华雍。

她无声低喃着,不语不休,咬牙切齿,只有三个字,甯华雍。

喜欢你,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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