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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2)

这一年的春日来得早,上海比北京热许多,挽香打着扇子仄仄斜靠在庭院里,浑身酥软,昏昏欲睡。

泥土芳香,挽香不住的揉眼睛,还未到中午就一个瞌睡连着一个。

庭院里草坪上花红柳绿的坐着各式各样身着洋装旗袍的女人,粉浓腮艳,卷着时兴的发卷儿,白皙大腿从旗袍的裂缝里惊惊露出来,笑吱吱的围在挽香身边参观这个被宁家艳丽绝世的大少爷给娶回来的前朝古董。

挽香维持着脸上的笑,柔柔不吭声,却怎麽也掩不住倦意,那副模样惹来一阵阵拈酸吃醋的尖刻调笑。

“哎呀,看咱们宁太太的憔悴样子,是被宁少给‘用坏’了吧”

“那可不宁少的能力咱们姐妹都是有目共睹的,想当初太太还没嫁的时候,宁少在上海可是花名在外,不但馆子里养了好些个红伎,外头还包了好几房姨太太呢!”

“宁少最疯狂的时候,据说曾一个晚上招了好几个歌伎喔!”

“唉唉,据说宁少还玩过军统里的小姐!”

“噗,那小姐我知道,艳名在外,床上睡过的男人不知凡几,不过听说她最忘不了的还是宁少,两三天就来勾搭一回,想把宁少勾回床上去!”

“没用的啦,宁少只对新鲜的感兴趣,开心个一段时间就淡了,绝对不吃回头草。”

“宁太太,你放心,你也就是苦个几天的事,等宁少新鲜劲儿过去,您就算熬出头,不用这麽累啦,嘻嘻!”

一窝女眷嘴巴忒坏,吱吱喳喳的,含着浓浓嫉妒口不对心的尖酸打趣,挽香脸皮薄,被她们说了一会儿就恼羞成怒,再不吭声,只一双小手紧紧扭着。

“闭嘴,吵死了。”

挽灯冷斥,腿间还隐隐作痛,苍白着脸斜倚在欧式花雕椅子上,她头发盘了时兴的款式,一身金碧洒落的妖娆旗袍,即使歇在树影阴暗处,也令人无法忽视她的艳丽。

众女眷早对这一对儿粉雕玉琢的美貌玉娃娃嫉恨得牙痒痒,有位陈小姐斜斜瞥过来,不屑冷吱,“我们跟宁太太说话,挽灯你插什麽嘴”

“我累,我烦!你们吵吵够了没有”

“咦!‘操劳过度’的是新娘子,你怎麽看起来也是一副和男人厮混过的憔悴样”

陈小姐捂着手绢吃吃笑,“我就说呢,宁少一个女人怎麽够用挽灯格格你们姐妹俩莫非送嫁是假,双双侍奉宁少才是真”

“哟,奇了。”挽灯抽抽鼻子,不屑冷笑“我怎麽闻到一股山西老陈醋的味道陈小姐,您先把脸上坑坑洼洼的粉刺给治一治,再来我姐跟前挑拨我姐夫的不是吧!”

陈小姐噎住,脸上一堆凸起的红痘在厚粉下隐隐凸显,更显得狰狞。她扔下手绢狂哭奔离,其他人也被损的没趣,喏喏起身告辞。

挽香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偷偷给妹妹丢了一个赞赏的眨眼。

挽灯却假装没有看见,抱起双膝,阳光透过蒙蒙树影,落金一般,洒在湖绿色的旗袍上,艳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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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秋桂子,十里荷塘,软浓浓一淀芦花,一季荼靡花事了,天气晚秋。

挽灯绕在树後,指尖聊聊卷着枯败的柔黄秋草,从阴影中缓缓的走出,烟水明眸似笑非笑,轻嗔薄恼的都是风情,纤腰款摆嫋嫋移向庭院里悠然闲坐的男人。

自从挽香进了门,被宁华雍疼的跟什麽一样,真真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两人的感情更是一日千里,如胶似漆浓情蜜意的不得了。

昔日上海滩的冷情风流贵公子彻底变成了妻奴,全数柔情都只用在那北京格格一人身上,不知让多少春闺梦里人恨恨咬碎了银牙。

挽香还是挽香,挽灯却已经不是挽灯。

她迅速被上海渲染,学来这灯红酒绿地、红尘乡里温柔境的百般风情繁华,柔媚艳色在她身上万方浓郁,早已不是还带着少女青涩的挽香可比拟。

“新时代是好的,可灯儿,我不希望你把什麽都学去,你进步的太快了,缓一缓的好……”

挽香还和在北京一样黑直长发细刘海,乾净温暖,眸子却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妹妹烫成巨大波浪的妖媚卷发,忧心忡忡的劝。

挽灯才不听她的。

她要改变,她没有太多时间太多机会,她要做一个和挽香截然不同的人,她要吸引宁华雍爱上这和挽香截然不同的挽灯。

如今,宁华雍已经能够迅速分辨出这姊妹俩,她们就算穿起一模一样的衣服板着脸坐下一动不动,他也能正确的找出挽香。

现在想利用同样的容貌伪装身份骗取他的温存,对於挽灯而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拼命的接近他,沈默的声嘶力竭,抓取他偶尔一个回眸的关注。

好累,好甜蜜,好心酸。

好痛。

挽灯脸上挂着笑,嫋嫋的靠上去,就看到宁华雍在仔细篆刻着一样东西。

一个胭脂色的珊瑚发簪。

珊瑚易碎,他异常小心,将它放在木盒子里,铺上柔软锦缎,小尖刻刀在暗影里闪烁着尖锐的银光,刀尖珊瑚上慢慢琢磨,红色粉末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纷纷落下,带着海水的清新气味。

“姊夫,”软软的调子风情万种,挽灯一张掐得出水儿的芙蓉面上挑着两道远山眉,坐在华雍身边,爱娇似的抱住他一根手臂,猫儿般探头去看,“姊夫在刻东西教教我呗。”

“好。”

华雍唇畔柔雅,笑容亲切和煦,他状似无意的抽回被挽灯勾住的手臂,非常耐心也非常礼貌的给她讲解篆刻的手法和花型。

“姊夫在刻什麽花色”

“金艳菊。”

“哦,姊夫喜欢金艳菊!”她将屁股下的椅子挪了挪,想要靠他近一点。

“不,是你姊姊喜欢。”

他淡淡垂着妖精般艳丽的眸子,柔声扯唇,挽灯紧紧咬牙。

远处山石隐隐幽幽,荷然抓握在手中搓揉,一手扳过挽香小巧的下颌凑过水晶似的艳唇,

轻柔舌尖伸出,慢慢xishun柔柔勾挑,缠着她的软舌抵死缠绵。

“啊啊……”

挽香被华雍给弄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扭摆浑圆的tunbu试图躲开他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粉嫩花xue被来回的巨大欲根choucha进出操弄出晶莹滑腻的miye,“唉啊……呜呜……嗯……”

花xue中的胀大悸动rou+bang越发灼烫坚硬,随着兴奋的撞击发出异常清晰的routi交欢声音,挽香的小手攥紧了柔软的枕头,双腿被用力分的大张,大大敞露出甜美的xiao+xue,被用力choucha逞欢。

“华雍,华雍,会坏掉……”

挽香哭泣,满的suxiong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上下弹动。

“怎麽会”华雍笑,弯折了妖魅艳丽的眼睛,猛然抽身,将她抱在身上,站起身来,赞叹的看着挽香柔粉的香躯,“香儿,如果早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是这个效果,我早早就买回来给你穿……”

说罢掰开她颤抖的双腿环上健腰,抵在墙上,巨大男龙顶着软软凹陷的柔软娇xue,用力掐着挽香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顶入,蛮横进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挽香小手软软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勾着他的腰,洁白小腿在他腰後一荡一荡,“嗯嗯……嗯……”

“夹得真紧……乖,嗯……很舒服……”冰冷墙面冻得挽香哆嗦,丰满yuru随着撞击的动作娇颤,惹的宁华雍不停笑喘叹息,挺动窄臀疯狂choucha。

挽香後仰着头,随着他抽动的动作泪水连连,娇嫩的花xue渴望着被粗暴的狠狠填充满,却又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薄薄的轻纱轻烟一样,什麽也遮不住,笼在玉白的身体上。

一对yuru被他抓出菲薄睡衣,洁白纱衣被撕裂揉皱,胡乱缠在饱满丰翘的莹润身体上,纯洁却又妖媚,宁华雍看着怀里小人儿难耐的撩人摸样,火热男龙顿时涨的更加粗大,挺动的更激烈悍猛!

“轻点……华雍,不要那麽深……啊啊,好麻……”

小泪娃刚刚咬紧唇就被他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的的酥麻快慰让她尖叫出声,热热喷出大量yinshui,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高氵朝深深抽紧的xishun刺激的宁华雍xiaohun到了极致,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挽香耳畔汗湿的太阳xue柔柔的吮吻,一面轻轻拍着她因为高氵朝而颤抖哭泣的身体。

花xue上那颗充血挺立的诱人红豆被蜜水紧的湿滑晶莹,宁华雍长指刚刚伸下去抚摸就被挽香哀求着抱住手腕。

“不要……我受不了啊……华雍……”

她哭泣,华雍的yuwang涨的太大,她抖索着艰难xishun着,经不住他更激烈的撩拨。

“你受得了。女人的身体有无穷极限,突破了就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

邪恶的红唇弯起柔软的恶劣曲线,他低声轻笑,慢慢蹂躏,享受着玉人儿紧致花xue的颤抖蠕动和摩磨夹吸,“我会每天亲自调教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呵。”

他侧过优美的脖子看向窗帘飘荡的阳台,登时弯起美眸起了兴致,惊起一泓春江水,抱着挽香一面走一面choucha,走向开敞的阳台。

“你欺负人!我不要,现在是白天──”外面还在下雨!

挽香感觉到他的意图,吓得疯狂挣扎,连带着扯动紧紧包裹着男renyu望的xiao+xue,小脸涨得血红,快要哭出声来。

“不欺负你又怎麽叫丈夫”

“啊啊……”

宁华雍在情事上一向放肆,他笑意盈盈,不顾肩上的捶打,托着挽香的饱满翘臀走向阳台,还没到达门口就受不了,低咒一声将哭泣的玉娃娃狠狠压在墙上蛮狠戳插一番,发泄快要崩溃的yuwang。“要人命的小东西,怎麽吸得这麽紧!”

“呜呜……嗯……”

数不清的高氵朝让挽香声音嘶哑,整个房间都是淩乱的aiye交缠痕迹和破碎的衣衫,她双腿大开贴在墙上,娇嫩的mixue酥麻酸胀到了极致,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激情攻击。

阳台下是滔滔江水,黄浦江在雨中奔涌怒号。

挽灯躲在旁边房间的阳台下,蹲下身近乎於自虐的听着隔壁阳台上男欢女爱的声音。

洁白的窗帘透出抵死交缠的人影,挽香被抱着坐在阳台上的大椅上,羞耻的大大敞开双腿,yuru抖颤,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下弹动,娇泣shenyin。

“嗯嗯……呃!呃!”

挽香全身泛起粉红,汗液浸湿了她的发丝,手腕被一条丝带软软捆绑,高高挂起,被迫挺起饱满前胸,难堪的泪水不断滴落。

“真xiaohun。”宁华雍赞叹,俯身垂发,被她xishun的满意至极,一面更加狠命kuang=cha,“你每高氵朝一次,就会更紧一分……是不是很舒服满足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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