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半真半假。那几人的脚步沉重而又零碎,在作战方面定属外行,大概率仅是几个路过的杂鱼罢了——怎么想,他们都不会进入“使用中”的会议室。
浮士德不过想回敬一下试图捉弄他的指挥官,不料效果好得出乎他的意料。小穴突然急剧收缩,仿佛在推拒他的进入般,把他的肉物逐渐咬紧。敏感的龟头被这么一压,差点让狙击手当场缴械。
然而更刺激的是梅菲斯特本身。他狠狠掐着浮士德的上臂,声音听起来快哭了:“你……你想想办法……”
浮士德被他的小嘴绞得头皮发麻,他要用双倍的力气,才能操动身下人的甬道。偏偏指挥官还挣扎了起来,硬是抓住他的手,像是要把他藏进哪里的样子,这让交合进行得更为困难。浮士德有点头大,然而自己作孽,还得自己去好好哄。
“我把你包起来了……你不会被看到。”
梅菲斯特不满地哼了哼,叼着他的领口磨牙。
“那你呢?”
“什么?”
“你这个样子……我也不要给别人看到。”
狡猾的计谋家终于褪去了自己的茧,把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对方面前。浮士德没多说什么,只是反手握住了梅菲斯特手,然后……十指相扣。
“他们已经走了。我们……快点。”
突进的冲刺击垮了梅菲斯特的防线,他被迫放松了身体,迎着浮士德的动作无助地摇摆着。偏偏还要顾忌隔墙的耳朵,只能咬紧对方的肩背,让呻吟声尽量低于两人交合处发出的水声。被咬的狙击手似乎也有些失控,力道狠戾的操干抚平了梅菲斯特体内的每一丝褶皱,也顶透了腔内每一寸泛着细痒的地方。在激烈的冲刺下,双方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梅菲斯特被过激的快感冲撞得几乎失去意识,他瘫在了浮士德身上,却仍旧不忘紧紧扣着对方的手。
浮士德把梅菲斯特卷得严严实实,熟稔地绕过了所有哨兵,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梅菲斯特被浮士德塞进被子里的时候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当浮士德挨着他躺下的时候,他向上蹭了蹭,张开手臂,抱紧了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浮士德。”
“嗯?”
“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指挥官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把萨卡兹的情报,以及他此次任务所涉及的难点一一道来。他的语速很快,似乎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直到最后,梅菲斯特才蹭了蹭他的耳朵,说出了此次作战指导的最终目的。
“所以你……优先保护好自己。”
浮士德没有作出回应,却收紧了搂着指挥官腰肢的双手。梅菲斯特揉了揉他乱翘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