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来……嗯……”
拜体内的小东西所赐,指挥官率先服了软。狙击手却没那么好心,他干脆抽回了手,把梅菲斯特的裤子整个褪下,开始搓揉前端淌水的嫩茎:“‘情人’不能满足你吗?”
“你——!”
居然秋后算账——小心眼的臭小孩!梅菲斯特刚想张牙舞爪,被腹诽的狙击手却把手中的遥控直接拉到了最高档。跳蛋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横行霸道,过度的震颤让梅菲斯特话都说不完整,水流得和失禁一样,偏偏他仍跨坐在浮士德的腿上,溢出的粘液甚至染湿了狙击手的白裤子。
梅菲斯特来不及羞赧,整个人就又被捞了起来。浮士德把他放到了主席椅上,椅子不大,指挥官只能背对他跪趴在椅面边缘,双手撑着扶手与靠背,肩胛高高怂起。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臀部却被狙击手分得极开,湿得反光的小穴被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他人面前,一条可疑的细线从穴口伸出,训练有素的甬道仍试图把跳蛋慢慢往内吞吃,留在外面的线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短。
梅菲斯特融成了一滩水,汗液裹挟着过分的热流从鬓角慢慢滑下。他的内里被拇指大的小玩具搅成了泥淖,过多的淫水在内壁汇成细流,正沿着他寂寞的软肉向外爬伸。每路过一寸,那块肉壁就多一份瘙痒,他的腔内早已欲火燎原,对那人的渴望烧到了他接近胸口的地方——再近一点,大概就要烧到一颗正在跳动的肉瘤了。
不行,再不堵住,会出事的。
指挥官捏紧椅背,微微分开双腿,默许了对方的进入。想象中的占有却没有到来,有些粗糙的触感磨过他的穴口,这让梅菲斯特惊得一颤,臀肉随着他的动作泛起了一阵波浪,又被一双冰凉的手揉按抚平。
浮士德扯开他的臀瓣,用舌尖抵着润湿的穴口轻轻旋转。电击般的麻痒一层层突入他的腔内,深处的软肉收到了被侵犯的喜报,与穴口一同狂喜乱舞起来,为接下来的收纳打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狡猾的跳蛋趁机向内滑了几寸,震颤感是几乎从指挥官的腹部传出,梅菲斯特的泪腺终于全线坍塌,扶着椅背的手泛出青筋,生理性泪水突破临界点,染湿了整张小脸。
狙击手第一次做这种事,也害怕对方会抗拒,只敢在用舌头在穴口划了几圈,又浅浅地戳刺了一下。他正想观察一下梅菲斯特的反应,却被对方按住了手,梅菲斯特没有回头,凭感觉把手覆在浮士德的手上,把自己的臀肉拉的更开。小穴被强行扯出了一条窄缝,淫液细细密密地从内壁流出,沿着细线滴了下来。
“不要……不要玩具……你进来,只要你。”
只要你。
这是他的上司对他下的最后通牒了。
细线被捉住,作乱的跳蛋被一点一点往外扯。这对指挥官来说可谓是甜蜜的折磨——他的下属还时不时伸入两根手指翻搅,似在检测小玩具被抽到哪儿了,实是在进一步撩拨躁动不安的内壁,诱使它更好地进行放松。
在跳蛋接近穴口的时候,小玩具一不小心卡在了G点的软肉上。梅菲斯特终于绷不住,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浮士德握着玩具的底部,仿照假阳具的方式在他的甬道里缓慢抽插,连着手指的剐蹭一同把他送至顶峰。
狙击手难得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他们的性爱通常由梅菲斯特的强上开始,以浮士德的反制结束。两人的前戏几近于赤身肉搏,梅菲斯特通常得不到充分的扩张,后者的尺寸又无比傲人,导致指挥官刚被进入时如受烙刑,五脏六腑都被撑得移了位置——但他现在却只想被那人大力戳入,顶坏他瘙痒无比的内壁,挤出他身体里的所有水分。
甚至,如果他想,就把往上再往上的那颗肉瘤也一同戳去。
跳蛋终于拔出了穴口,塑料的“情人”被送走,实打实的阳具击打在了他的臀部。巨物还带着些微的潮气,说明主人在来之前刚刚洗过澡——而没过一会儿,它将会被染得更湿。浮士德刚想挺腰进入,梅菲斯特却回身捉住了他的肉棒,用自己湿得亮闪闪的小穴亲了一下龟头,再一寸一寸地将肉棒吞咽进去。
这个场景太过香艳了。为了吞吃肉刃,指挥官自觉地把腿岔得很开,沉下的腰线勾勒出一个性感优美的弧度。水光粼粼的臀缝翘得极高,软穴正含吮着肉棒已经进入的部分,穴口红红的,还在贪婪地期望能把这好东西多纳点。
梅菲斯特没法再往后靠了,他跪在椅子边缘,几乎要失去平衡。他放开了自己的臀瓣,一只手扶着椅背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向后胡乱摸索着——很快,他的手就被另一只微凉的手捉住了。他心头一定,扯了扯自己的下属,示意他向前站一点,方便自己把他的肉器完完全全地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