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眨了眨眼,“你朋友病得这么重?”
杜安歌点了点头,转身欲走,却被季鸿一把拽住了。
“要我说呢,你朋友病得重,你却还开这种去火镇定的方子,怕是你那朋友吊着口气快不行了吧?”
杜安歌有些意外,“你懂这个?”
季鸿挑了挑眉,“算懂一点,怎么,要不要试试?”
“季老板,”杜安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就直说吧,要什么报酬?”
“啧啧啧,你是没瞅见阿瑾那张冰块脸,”季鸿痛心疾首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也不要你什么报酬了,你去帮我把阿瑾哄哄好,如何?”
这个怕是做不到,他一站到秦瑾面前估计就能让他原地生气。
杜安歌眼珠子转了转,“成交,但你得先治治,我看看有没有起色。”
季鸿笑眯眯地打量他,“行啊,小公子看不出来,也是个精明不吃亏的。”
“过奖,”杜安歌笑道,伸手带路,“请。”
“请到哪里去?”一道冰凉的人声从背后传来,杜安歌身子一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呀,这不是秦公子吗?”季鸿笑嘻嘻地靠了上去,“好久不见,秦公子有没有想人家呀?”
秦瑾不动声色地躲过,瞥了杜安歌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呃……我……”杜安歌干笑着挠了挠头,“那谁不是还病着,我担心来着……”
“我已经让人把他接过来了,这件事你不用……”秦瑾往旁边闪了一步,警告地看了一眼贴上来的季鸿,“季老板?”
季鸿讪笑两声,视线在二人之间逡巡两圈,最终屈服于秦瑾二月寒霜般的视线,扭着腰叹着气捂着胸口小碎步状跑开了。
秦瑾望着季鸿的背影,略微皱了皱眉,视线扫过杜安歌,一言未发地转身便离开了。
杜安歌揉了把脸,三两步小跑着追上去。
“秦瑾,你要把思思接过去,是不是他的病你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