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连就是三四天,第五天杜安歌再上街光临药铺的时候,难得在其中找到了个熟人。
“季老板?”杜安歌没进屋就认出他人来了,毕竟花枝招展地跟只开屏孔雀的,除了季鸿他也找不出第二个。
“杜公子呀。”季鸿笑眯眯从老板手里提了药,“杜公子病了?”
“是有朋友病了,”杜安歌转头向老板要了前几日要过的方子,转头道,“季老板呢?”
“哎呀,最近感觉体内不调,你看,这儿都长痘了。”季鸿指着嘴角上的红点给他看。
杜安歌讪笑着往后退一步,接过老板递来的药,刚想告辞,却听季鸿问起,“奇了怪了,秦公子没随你一道吗?”
“他……”杜安歌挠了挠头,“怎么了吗?”
“你们两个吵架了?”季鸿挑了挑眉,拉着他往外走,“前些日子他拿了银子过来,想向我赎回之前顾虞订的东西,”说到这儿,他啧了啧嘴,“你是没看到他那张脸哦,冻得我牙都打颤了!”
杜安歌干笑笑,“哦。”
“不过我没把那东西给他。”季鸿道。
“为什么?”杜安歌奇道。
“顾虞订货的时候嘱咐了一句话,说是这东西他之后一定会来取,若是他无法前来,也定会有人拿着玉坠取货。”季鸿道。
“玉坠?”杜安歌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玉坠还挂在里面,“就是他之前拿来给你看的那枚?”
“嗯,跟杜公子身上带的这块一样哦,”季鸿笑眯眯,“我们做生意呢,最是讲诚信了,虽然你们说顾虞死了,但货我还是不能随便交的,怎么着也得交给像杜公子这样拿着信物的人。”
“可我没钱。”杜安歌叹了口气。
“反正你这玉坠也挺值钱,不如你先押在我这儿?”季鸿提议。
杜安歌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收纹路奇怪的东西吗?”
“那是武器了啦,玉坠没关系,跟魔教又没关系,”季鸿搭着他的肩就把他往铺子里带,一股呛死人不偿命的香粉味儿飘了过来,呛得杜安歌连连摇头。
“不了不了,改天吧,”他矮了矮身子逃过季鸿的魔爪,“我朋友还病着,等我回去熬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