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哪里还听得见,双眼发亮地盯着明楼,只一瞬,把他从自己身下提起来,凶狠又甜蜜地吻他。
一时间两个人嘴里充满了酒精和明诚的味道,实在是难舍难分。
明诚坐下去的时候明楼能感觉到他的双腿和脊背都在打抖。他有些好笑,更多还是舍不得,咬牙忍耐着泼天的快感,掐着明诚的劲瘦的腰,不肯让他再往下:“……快起来,别发酒疯。”
可明诚不肯,牢牢抱住明楼的脖子,双臂湿透了,脸颊也湿透了,酒精麻痹了身体的疼痛,同时无限地放大了快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但折磨他的并不是疼痛。
终于钉在一起后明楼和明诚都发出了一声叹息——这个过程太漫长,真是能要了人的命。明楼不敢动,眼前是黑的,明诚也不敢动,眼前同样发黑,他还是抱着明楼的脖子,被汗打湿的头发滑过明楼的半边脸颊,良久,才终于嘀咕了一声。
这一次明楼是真的没听清,他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和明诚沉重的呼吸。于是他抱了抱明诚的腰,体贴地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侧头去问他:“……你说什么?”
半晌,明诚终于把额头磕在他的肩膀上,低声抱怨:“……太长了。”
这语气简直委屈,可明楼脑子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去他妈的。
他想。搞不好还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