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难得没有和他逞强,只低低应了一声。
柳清歌蘸取了些香膏,抬手向江澄腿中探去,江澄皱了皱眉,身体的秘处被人造访,那滋味并不好受。第三根手指没入时,江澄“嘶”地吸了口凉气,将要喊停,一转眼却看到柳清歌额上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再一看,原来他下身已然硬挺了,此时柳清歌眼中分明已是一团烈火,却强压着教思绪维持清明。江澄心下一叹,咬了咬下唇,认命般将腿分得更开了些,方便柳清歌在甬道里开拓。
未几,柳清歌撤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欲望,知道暴风骤雨要来,江澄眸光动了动。只见柳清歌的背脊勾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他附身吻上江澄的唇,一手扣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一张一合,轻轻握住江澄的手,转而又变成十指交合。柳清歌已忍得十分辛苦,沉了口气,挺身长驱直入。
江澄半口呻吟紧紧地卡在喉里,他仰起脸大口呼吸,像是要溺毙了般,灭顶的疼痛和难以形容的快感让仿佛他时而置身冰窖,时而被火舌吞没,待他渐渐缓过来,抬眼狠狠剜了柳清歌一眼,一面抽气一面道:“……停下作甚……还不快些……”
柳清歌咬了咬牙,江澄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本便快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此时便化作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起来,江澄在一波一波的撞击中,疼痛渐渐被极乐的快感所取代,窗幔的层层遮掩下,一声又一声的低吟与细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直至天将明未明时才渐渐停歇了。
半醒半睡之间,江澄仿佛听到柳清歌在他耳边轻道。
“江澄,从此以往……”
他疲惫不堪地“嗯”了一声,垂眼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柳清歌后半句说了什么,他听不到,也懒得去听了。
TBC
第四十章40
江澄再次醒来时房里依旧是昏暗的,他下意识摸了摸身侧,空的,只褥上还余有一丝暖意。江澄倏然惊醒,猛地撑身坐起,尚是酥软的腰肢险些让他跌回榻上,挑开床幔,只见窗外雾霭沉沉,明星有烂,东方半白,分明还不到五更天。
柳清歌临窗而坐,嘴里叼着头绳正要对镜把头发扎起,江澄冷不丁地出现在镜子中,柳清歌手一顿,将将握成一股的头发又散开了,他回过身,出声问道:“才五更,怎么不多睡会儿?”
江澄道:“感觉到你不在,一个人便睡不着了。”
此说既出,两人俱是一愣,江澄耳朵倏然红了,他虽本没有那个意思,听在人耳里却像是在哀怨,柳清歌默了一阵儿,嘴唇微不可见地翘了翘。
江澄恼羞成怒:“不许笑!”
柳清歌一本正经:“我没笑。”
江澄懒得和他争辩,见柳清歌眼底乌青,一双桃花眼微肿,眼瞧着像是没睡饱,于是嗔责道:“昨夜一宿没睡,你还起这么早作甚?”
柳清歌疑惑地偏头看着江澄:“早训,你忘了?”
江澄“啧”了一声,他倒是真给忘得干净,于是夺过梳子撂在桌上,嘴上说:“且再去陪我睡会儿,早训就别去了,他们离了你就不行了么?”
柳清歌不妨他说出这样的话,由着江澄把他推回榻上,也不说话,江澄见他眼睛也不眨地瞧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问道:“你瞅着我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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