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来,见天色尚早,白虹道:“杜大哥,咱们还是上飞云峰看看吧!二次来都只到了半山腰。”春晓道:“也好,我正要看看你的功法练得如何。”大崔道:“公子,你们去吧!我有些累,先到前面的客店等你们吧!“白虹道:“也好!”
二人沿山道上山,此时天上刮起了风,秋风萧瑟,有青鸟从头顶掠过,落英缤纷。白虹乘着酒兴,随手捏了一片飞舞的红叶,道:“青鸟衔来红飞叶,晓看落日覆白虹。杜哥哥,你来说说这两句话的意思。”春晓道:“贤弟,我那里懂得这个!”白虹央求道:“好哥哥,你随便说说吗?”春晓想了想道:“贤弟,这好像是,青鸟红叶,你我二人相看落日西沉之意吧!”
白虹高兴道:“正是,好哥哥,你很是明白吗!现在夕阳落山,这里有一对男女相偎,青鸟衔来红叶传情,多美的一幕。”春晓哈哈一笑:“贤弟啊!美倒是不差,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是把我当成女子,还是把你自己看成女子了。我做女子可是有些不妥。”
白虹嗔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是个呆头鹅。自然我是女子了,你将我当成女子可以吗?”春晓忍住笑道:“贤弟,咱不比了,这不好玩,将你个年轻公子看成女子,我有些于心不忍。”白虹央求道:“我的好哥哥,我愿意你将我当成女子,就当你的妹妹也可。”春晓无奈道:“我真是服你了,干脆你把我当成妹妹得了,自从没了家人,很少有人给我疼爱。你就多给我些疼爱吧!我的好哥哥!”
白虹扑哧一笑:“你好赖皮,净欺负我。也罢我就把你当回妹妹吧!来妹妹让哥哥抱抱。”说完,白虹作势要抱春晓,春晓大笑着急忙躲开。白虹不依不饶,最终牵了春晓的手,紧紧握着,二人向飞云峰顶攀去。
二人站在峰顶,极目远眺,落日西沉,满山红叶舞动,让人心旷神怡。秋风吹动二人的衣角,索索作响,白虹感到有些寒冷,不禁向春晓的怀里靠拢。春晓道:“贤弟,你穿的有些单薄,小心着凉。”说着话,将自己的英雄敞脱下来,给白虹披上,白虹忙道:“哥哥,你可别冻坏了身体!”春晓颇为自豪:“贤弟,自打我炼了那功法,身体还不曾得过病症。贤弟,你练得如何?”
白虹道:“我现在继续炼着,只是进展缓慢。”春晓道:“贤弟,沉住气,持之以恒,定有喜人结果。”天色逐渐暗了,春晓道:“贤弟,还是下山吧,我看你脸上有些青色,别是着凉?”白虹央求道:“再待会吗!就待一会。”白虹说完,又向春晓怀里靠了靠,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闻着白虹沁人的体香,春晓在心里暗想:“不好!这白贤弟明明是个男子,为何我心里却将他当成了一个女子,这感觉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让人不明就里。”
二人下山,白虹披着春晓的衣服,将手放在春晓的手,蹦跳着下山。春晓握着白虹的手,感到软软的,热热的。自己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要是白贤弟真是一个女子就好了。
春晓将白虹送回客店,陪二人吃了晚饭,春晓道:“贤弟,你二人早点安歇吧,我明日再来。”白虹道:“杜大哥,你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住下吧!”春晓道:“也不甚远,恐魏大哥挂念,我还是回去吧!”二人将春晓送出客店,春晓独自返回太虚观。
第二天一早,春晓来到客店。在门口见了春晓,大崔忙道:“杜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我家公子病了。”春晓一听忙进屋瞧看。只见白虹脸色发红,鼻翅煽动。见了春晓,白虹睁开眼睛,道:“杜大哥,你来了。”
春晓摸了摸白虹的额头,甚是烫手,又试了白虹的脉搏道:“贤弟,你这是昨日受凉得了风寒,不用急,愚兄的家里世代行医,我随身就带着丹药,治好你的病不算问题。”白虹眯着眼道:“杜大哥,见了你,我觉得这病就去了一半。”
春晓拿一块布子,沾了水轻轻覆在白虹的额头,又转头对大崔道:“崔兄弟,你给白贤弟多喝些热水,我到观里拿药。”春晓拿了药回来,对白虹道:“贤弟,我这有家传的风寒丸,你吃了,多喝些水,静静睡它二五日就会好的。”
白虹吃了药,躺在床上不愿入睡,怎耐眼皮直打架,春晓道:“贤弟,你睡一觉吧!这样好的快些”白虹道:“杜大哥,我若是睡着了,你可不许走,你就在这陪着我。”春晓满口答应:“我不走,我等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