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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2 / 2)

他说:“想不到刘香丽结过婚的还是一位窈窕淑女。”

刘香丽微微一笑,那笑意味深长。

这顿饭吃到了古镇打了二更,那柯老爷子“梆梆铛铛”的更锣更鼓声音在古镇深沉而苍老的响着。“二更天啦,防火防盗”的喊声悠,嗤远而温馨,宛如在古镇之夜刮来一阵和软的太平风儿。

刘香丽脱下短得不能再短的上衣衫,一对楚然挺立的米米被米米罩勒着压着。她袅袅婷婷走进卫生间,立刻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沐浴声。这水声好似一首轻快的歌谣,让坐在客厅里的于小辉头皮发着颤,一股热络络的气儿从胯间到腹间直窜。他努力去想那没露出来的肌体,那地方是他熟悉的女人肌体而又是他不熟悉的刘香丽的肌体。他那黄脸婆能比么?她臀儿干巴巴,她胸儿平塌塌,整个人就如一截芭茅棍一样。

有时他说你咋干鸡子一样瘦哟?她说她妈把她生在粮食关。扯球蛋,粮食关没吃饱肚儿整天饿得叽叽咕咕叫你妈和你老子还有精神来搞这活儿?她说就是吃不饱生下她才三四斤重。抱着婆娘的肌体于小辉就骂,你老子可恶,吃不饱肚儿还起花心。

想着想着刘香丽出来了,她一边走一边绞着头上的水珠,一边朝于小辉抿着嘴儿笑。于小辉那眼儿瞪大了,瞳仁里有了一种惊讶和兴奋,眼睛在刘香丽薄薄的浴衣上定了格。妈哟,这龟儿子搔蚌壳!刘香丽沐浴没脱衣衫,她是穿着浴衫儿对着电热器喷头冲的,整个身体和丝棉的衫儿绞在一起,分不出那是衣衫哪是皮肤。

她好开放哟,除了浴衫里面没穿什么,没了米米罩,没了内裤。赤果果的。于小辉可谓情场老手了,他在闪闪躲躲眼神中叹着这婆娘风搔,难怪她在民庭上敢扯下男人的裤儿笑扯扯说这算男人的东西么?

于小辉被刘香丽隐隐约约的女性健美身体挑动了欲望,他暗暗骂:狗东西,不看白不看,看不买票的人体艺术,不看才可惜。他把眼睛牢牢的盯在他时密切相关的部位上。

刘香丽问:“好看么?”。

于小辉说:“不见得,女人都一样的。”

“想胀死眼睛饿死你那东西?”刘香丽挑斗地说。

“你在鼓励我么?”于小辉说。

刘香丽笑笑:“你们男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一上阵一个个都雄不起来。”

于小辉心里骂到:你狗日的真敢赌么?他仗着酒精在体内的作用,站起来扑向刘香丽。一切就这样在棉花巷二十七号发生了。他几乎是带着报复性地将刘香丽压在地板上将浴衫扯掉的……

古镇的香丽终于被他占有了。当那飘飘欲仙来临之际,于小辉的头脑在一片空白中而咬牙切齿,狗东西你是我的了。

风暴过去了,两人软软地倒在席梦思上。眼望着从窗格子中射来的月光,听着古镇那永远苍老永远浑重的更鼓声更锣声。血液终于在风暴过后回流到心脏,冷却的思维又回归到灵窍。于小辉双手枕在脑后,软软而舒适的席梦思将他疲惫的身子搁在上面,使他在惬意中回味着。他看着身旁闭着眼儿养神的刘香丽,用手碰碰她的身体。香丽嘟哝着说:“干嘛?好吃不要饱吃,吃多了会噎坏你的。我累了,好好睡吧。”说完,她将背儿对着他。

于小辉瞪着眼儿咂着嘴儿。和香丽做爱如一则高朝戏落下了帷幕,余情尚在他体内回荡。你死我活的男女之欢让他痴痴地看痴痴地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以前他与乡下那个结婚多年的黄脸婆在做夫妻之事时就没有这种感觉?她总是极不情愿的脱去衣衫,吊着眉儿垮拉着脸死人般的躺着做完这一切。她让他急急完事后依然那样躺着冷冷地抛来一句话:“你这人好烦,真该投生去作种牛,春上让你犁了旱地。又去犁水田,累死你就会消停的。”

和刘香丽在一起他有一种寄生在云端的感觉,这感觉她也一样有,从她动着中他已经感觉到了。

微弱的台灯无声息地渲溢着情调,桔黄色的灯光让人感到浪漫与完美。他将她搬过来,双手挤压在她胸上,很不老实地上下抚摸。香丽眼睛微微睁看着于小辉,轻轻喘着气儿。

于小辉说:“香丽,嫌我是乡巴佬么?”

刘香丽说:“这年月没有钱才叫乡巴佬。”

“你愿嫁给我这个死了婆娘的男人?”

“我也是离了婚的女人。”

“嫁给我么?”于小辉很是兴奋。

“干嘛非要嫁给你呢?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这样不行,偷偷摸摸的怕人笑话。”

刘香丽轻轻地摇摇头,那脸上的表情告诉他她是爱他的。她捧着他的脸儿说:“你说这话是心话么?你娶了我你不后悔?”

于小辉点点头:“谁说假话死了让阎王拔舌头,下辈子变成哑巴。”

刘香丽摇摇头:“可我害怕结婚,结了婚我就会被男人管着,多不自在。和另外男人说说笑,怕你会吃干酸,影响夫妻团结。”

于小辉说:“我有钱,很多很多钱,这一辈子你花不完的。香丽时装店你打给别人,你就呆在家里什么也别干,亲爱的。”

刘香丽说:“就怕你是只馋嘴的猫儿,手里搂一个心里想一个。”

于小辉说:“我不会的。”

身体的风暴再次在棉花巷二十七号降临了。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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