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燕尖着声音说道:“哟,瞧你说得,这还叫是人话吗?”
我在心里嘀咕一句婊子就是婊子,有事没事就会犯贱!
谷燕凶巴拉几地接着说道:“老娘爱谁嫁谁你管得着吗?”
我没好气地回应道:“瞧,自己都承认是我老娘了。刚才那些猫呀狗呀日的还能是谁呀!还有呀,择日不如撞日!你就好好洗洗,晚上点两支大蜡烛,穿件大红衣服,四脚一伸……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还等什么jb的二十六呀!难道这种事也要讲究他娘滴六六大顺吗?”
良久,谷燕都没有出声。我猜想小婊子一定早已被我给气得七窍生烟。想想人家还是女人呢,女人怎么啦?女人就有做泼妇的先天条件呀!而且,小婊子的后天努力也相当不错,动辙就宣称谁谁谁是四脚动物和人的杂交品种……
“嘿跟我骂还嫩得很呢!别的还不敢说,要说这隔山隔水的撕掉斯文的面孔讲无耻嘛,泼妇又怎样?婊子又何如……”我得意地笑了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胜利感。早上的霉气散了一大半,差点儿就忘了自己最紧要的目标早已不是像平日底那样跟小婊子逗逗嘴开心也好,心酸也罢,无聊的时间也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谷燕干咳几声,妖里妖气地说道:“哟,我说难怪了,一大早就见你妈光着屁鼓在泸江河里张着肥胯洗呀洗的,一旁还放着个大红罩子呢!原来是给忙着给你个龟儿子再上一位老爹呢!哎!真不知是哪位擦皮鞋的还是收废纸板的老大爷命好,不用挑灯夜战就能白白捡到你这么大这么能干的好儿子!”
好毒辣的话!我感觉面颊燥热难忍,用力地咬了咬下嘴唇,几乎忍无可忍地压住胸中的怒火,故作轻松地一字一字说道:“得了吧,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还是先看好你那只狗枪还放得响放不响吧!”
小婊子显然没感觉到其实我的防线早已摇摇欲坠了,气急败坏地叫道:“打得响打不响叫你妈来试试不就知道了!不是告诉你她老人家一大早就在河里洗了吗!天寒地冻的,多不容易!有你这样当儿子的吗?你还有良心没良心呀!”末了,还容不得我插话又怒不可遏地骂道:“狗日滴阿晃你给老子听清楚了,你以为老娘前天跟你说的话是吓唬你的吗?老娘早迟天一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子……”我还来不及说话,她就愤愤地挂掉了电话。
真是莫名其妙,我感觉谷燕简直就是存心来找一顿骂的。再一看手机12:55,上班还差两分钟!整整跟小婊子胡侃了三十多分钟!恰时,屋外传来了壁虎和林森的阵阵肆意的笑声。两个狗日滴天天都相约到公司对面的小饭馆炒个三菜一汤和着可乐或果汁吃中午饭,而且每每都是只差三两分钟才腆着个大肚子摇摇晃晃地走进公司的大门来。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些从他们腰包里掏出来递给饭馆老板娘的会是他们自己的钱!
钱?我的眼前一亮――孙长新前不久不是给过我一个十几万的假合同吗?等我找出来,还怕摆不平狗日滴壁虎?也!我大叫一声,也成了只得了香蕉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