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淡笑,一拍巴掌道:“贵客,朕想你们也是时候见面了。”炎舞蹙眉不解,眼望那角落之处,忽然一阵樱花之气随着片片花瓣散播开来,这气味让炎舞在记忆里有些印象,很是怀念,应是很久前的故人了。
“陛下可真是喜欢弄些故弄玄虚之事啊。”一身白衣衣袖衣摆之上皆是满满的樱花,乍一看和真的无二,还是那副有些坏坏的散漫相,手上万年不变的拿着一枝樱花枝,很不是时节的开放着,吐着芬芳,“呵呵,有些事总需要一些铺垫嘛。”女皇并不理会那人的戏言,笑吟吟道:“需要朕介绍吗?”
“不需要!(不需要!)”炎舞和那人同时说道,炎舞早没了刚才的和煦暖人之气,而是散发一种生人勿近之感,而那人也是看着炎舞,笑得那么坦然,似乎和炎舞没什么过节,“梦四小姐,别来无恙吧。”那人见炎舞不语,双目放着冷光,只好先开腔道,“多谢严小姐关心,只不过炎舞早就不姓梦,如今只有一名,唤作木言幽。”炎舞冷声回道,口气十分不善,连女皇都瞧出其中端倪,连忙缓和道:“严小姐乃是此次的惜朵使者,言幽不必太过戒备。”
“正是!严卓不才,奉我国女皇之命,出使贵国。”严卓向女皇行了一个皇臣之礼,在炎舞眼里却是那么刺眼,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严卓自然没有放过炎舞眼中的恨意,苦笑道:“我想我和木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误会?”炎舞讥讽道,若是自己被囚,恋尘被她们找人糟蹋是误会的话,那什么才不是误会?“我想木小姐并不了解严某。”严卓听她话中带刺,并不在意,依旧心平气和道,“严卓严小姐应是严茗婷,严大御用的侄女,我想我说的没错吧。”炎舞故意把侄女二字说的极重,她不会忽视那层关系,若说导致恋尘痛苦的源头是陈家,那直接行事的却是严家,现在想到她们找女人在那1年多的时间不停折磨恋尘的事情,丹田之火就难以熄灭。
“就因如此,木小姐对严某有偏见?”严卓摇着樱花,轻松道,“若真是如此,言幽还真没什么好怨恨的。”炎舞讥笑道,“呵,严某知道小姐还在气当年囚禁之恨,可严某并不是直接执行者,也没有阻挠的权利,还请小姐明察。”严卓示弱道,可炎舞哪里肯罢休,炎舞深刻记得严卓把那画卷交给恋尘之时,恋尘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可怜至极,让她心痛至今。
“那私自用禁术,想要繁衍花神之事,严小姐也是不知?”如果她敢在此时装傻说不知,炎舞就有本事在此取她项上人头,“那事……”严卓似是内疚的低下头去,“严某确是知情,还曾参与其中,而且是明知有错却不曾阻止!”出乎意料的坦白让炎舞微讶,“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助纣为虐?”炎舞不依不饶道,“随木小姐去想,当时严某没有能力,确实愧对那位公子,本想日后为他寻门好亲事,让他日后生活无忧,也算是严某进点心力,良心上也能好过一些,只可惜,那日那位公子似乎是和木小姐一起失踪的……”严某由愧疚的表情转而有些询问的看向炎舞。
炎舞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也不觉说起恋尘有何丢人,很是大方道:“不错,当日是我带走他的,而且我告诉你,不需你好心寻什么亲事,他即将嫁我为夫。”严卓没想到炎舞如此坦白,更没想到炎舞明知恋尘早已不洁,却仍然娶他为夫,眼中满是质疑,炎舞暗笑,若是别的女人肯定不能接受恋尘,可自己又岂是凡人?果然世人皆迷……
炎舞忽然起身来到严卓身边,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还有,你要恭喜我……恋尘已然有孕,我就要做母亲了。”说完,明显看到严卓似是受了惊吓一般,眼睛张得的很大,直愣愣的看着炎舞,嘴里不觉道:“莫非……你是……”炎舞狡黠一笑,捂住她的嘴唇。
朝叶女皇自觉自己被二人忽略在外,有些不高兴的轻咳两声,二人这才分开,站与女皇对面,“叙旧就差不多了,朕来说两句。”女皇看着两人道,“朕想言幽对严卓似有些误解,朕不管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可今日朕要说,在此你们就是盟友,不可把私人恩怨带入国家大事之中,你们可明白?”炎舞撇了眼严卓,见严卓也在看着自己,轻哼一声,向女皇行了一礼,算是暂时把旧事放在一边。
“严卓,你那边如何?”女皇转头问向严卓,严卓一脸凝重道:“严茗婷最近似乎在召集全国的驭花者,而且看那速度,似乎多年前她就在部署了。”这话听的炎舞有些发懵,这严卓应该是严家之人啊,怎么会禀报女皇这些事情,见炎舞有些迷惑,女皇又道:“严卓虽然是严家之人,却是惜朵新一代的驭花高手,也是惜朵女皇暗地里的助手,陈家之事,也是她们首先查出,告诉惜朵女皇的,自然……等她们想去调查陈家之时,他们已然逃到我朝叶了,惜朵女皇不得已向我国求助,朕也应下了,因为这是事关两国的大事。”
炎舞这才明白,严家在女皇登基之后,早就分成两派,一派是严茗婷为首的旧族,而严卓表面听命与严茗婷,实则早就私下培植势力,成为惜朵新族的领导者之一。“你是说在你发现严家历史之后,才得知有得莫家?”炎舞听过解释后,狐疑道,“是,严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