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被人当作妖言惑众。“再说,炎舞还曾遇见过妖童,男子没有房事却有身孕,肚子里的妖童天生嗜血,若是出生必然会祸害一方。”说到妖童,炎舞又想起那双湿漉漉的大眼,如今不知身在何方……
“妖童?”女皇和佩王面面相觑,可见这一部分她们并未得到消息,应该说曈儿的保密措施很是到位,“是,我想不久后,若是冰墨国来犯,必然会有妖童,只可惜我们无力阻止她们残害无辜的男儿。”炎舞有些心疼的说道,“你怎么确定她们一定会出兵?”女皇似乎信了几分,继续问道,“陈家乃冰墨国在朝叶的老窝,如今被我们识破,已然逃回冰墨了,事情败露,冰墨国肯定会先下手为强,还请陛下早做防范。”炎舞谏言道,希望朝叶多做准备,可如今朝叶国的驭花一派至今还处于衰败的时期,毕竟惜朵还有严家,上古存留的势力,而朝叶却早就被冰墨蚕食掉原本的驭花能力。
“言幽,你可有办法?”女皇也显焦急之色,而佩王一直盯着杯沿发呆,不知想些什么,“不知当初陛下许诺言幽的,可还有用?”炎舞目光灼灼,浅浅笑着,一副成竹在胸之势,女皇有些恍惚,似乎这大殿上都散发出多样的花香,可要仔细去闻,却寻不到踪迹,“什么许诺?”佩王如突然收神道,“若是言幽解了我国之忧,那便让言幽培养朝叶驭花一派。”炎舞低下头去,明摆着是要那个御用之职,女皇这才大梦初醒一般,忽然笑若春风道:“言幽可有把握保存我国?”炎舞明白这是女皇和自己要个保证,若是国家受挫,她必然也不能善终,“好!”女皇鼓掌笑道,佩王却有些不愿道:“你所说还有欠推敲……”“罢了,罢了,皇姨……既然当初许了她,自然就要赏赐,如今就算她庸人自扰,那也不影响她重振我族,反到有个威胁,就更加卖力,不是?”女皇挥挥手,安抚道。
“言幽谢陛下恩典。”炎舞弯身谢恩,女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佩王只是哼了一声,没在多说,几人有说了几句,女皇关心了下炎舞的家事,得知炎舞即将娶夫,又赏赐了不少好东西,没过一会儿,女皇示意大家可以退下,临走前吩咐炎舞,让她去宫务房拿套官服,往后上殿都着御用的官袍,炎舞领旨,待女皇离殿后,转身离去,却被佩王一把抓住。
“我儿呢?”佩王一脸严肃,隐隐散发怒气,炎舞若无其事道:“佩王的公子自然在佩王府上,怎会和言幽要人?”“少装蒜,岚儿是和你走的,如今不和你要人,还和谁要人?”佩王揪住言幽的衣襟,把她摁在宫门之上,“这个我可说不好,若是公子自己有自己的主意,那言幽也无力控制,佩王不如在家等候,说不定他玩够了,便会回家。”炎舞虽是狼狈,可依旧谈笑风生,别说古悦的事情她不打算告知,就算海岚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想必这佩王不会愿意把儿子嫁给陈步影的,炎舞暗自自嘲,自己这红娘当的可真辛苦。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把儿子嫁给你!”佩王突然这么一句,炎舞不知如何应答,海岚当初示爱,自己躲都来不及,还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一个摆手,轻松把佩王推远,整整衣襟道:“朝廷大臣竟然在女皇的宫殿之上纠缠不休,怕是给人落下话柄,就算是女皇的皇姨也是要注重身份,不是吗?”炎舞见佩王脸被气的通红,却不得不压抑的模样,心里很是畅快,当初她派陈步影在自己身边,又若观兽斗一般,自己再不给点颜色,岂不当自己是只软柿子,任人宰割?“女皇还有事吩咐下官,素不奉陪,告辞。”两袖随风而摆,脚下轻松自在,扭转身形不再理会大殿上那暴跳如雷之人。
炎舞刚才出了口恶气,面上带笑,本欲领了官服就回家陪恋尘,也不知道孕吐从什么时候开始,要在那之前把他养胖才好,刚迈入宫务房,里面收拾整齐,一张桌子后坐着一个宫侍,似乎是专门登记的,炎舞心情愉悦,声音也柔和许多,“请问这位小哥儿,官服可在此领吗?”那个宫侍并未回话,只是低着头,炎舞狐疑的打量着他,总觉有些眼熟,“小哥儿,我有女皇的官牌,今日特来领官服的。”
“呵呵,谁说我是小哥儿来的?”那宫侍突然抬头,笑意正浓,炎舞却吃了一惊,后退几步,而后立刻旋身把大门关上,皱着眉头看向那人……
第117章
“陛下,穿成这样坐于宫务房内,成何体统?”炎舞查探四周,皆是无人,这才松了口气道,“言幽何必紧张?”那身着宫侍服的女子,面上含笑,不慌不忙看着炎舞,“陛下是否有事来找言幽?”炎舞只能想到这一点,若不是私下有事,干嘛刚才大殿上不说,“皇姨在场有些事,朕不太好说,毕竟她为国为民操心过慎。”女皇这话说的似是体贴,实则已然有了防备之心,看来女皇虽然很倚重佩王,可防心也同样不少。“那陛下找言幽又是何事?”炎舞知道女皇此刻所谈之事必然和刚才自己殿上一番谏言有关。
“言幽刚才所说之事,朕其实早就心里有数。”女皇站起身来,身材娇小,还很是稚嫩,可一身的霸气却丝毫不减,“陛下知道?”言幽并不吃惊,佩王既然有眼线,女皇怎可没有自己的人,“自然。”女皇脸庞一侧,对上炎舞的双目道:“我也知道惜朵的严家在我国有分坛,可惜我不能动她。”“陛下是怕打草惊蛇,加速陈家和严家的警觉?”炎舞此刻觉得外传朝叶是佩王主持大局,而女皇仍是稚童,和摆设一般的说法,完全是女皇自己传出去的,在炎舞看来佩王才是这个年龄不大的女皇的挡箭牌。
“你很聪明,也不像皇姨那么太过自信,朕想,若是你的话,一定可以胜任的。”女皇似是很赏识炎舞,“何事?”炎舞觉得隐隐有些不对,“你可知道,陈家之事,是谁告诉朕的?”女皇不答,转而把话引到别处,炎舞也顺从的摇头表明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