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道:「幫主就一直怪我沒把分堂帶好,不是堂裡人員的向心力不夠,就是儘養些吃飽不幹事的人,每天還陪著姑娘家四處玩,說的是你啊!」
凌子靖嚇了一跳,怎麼這些事會傳到幫主耳中,暗自沉吟,說道:「堂裡有人亂說話!」
李敏又倒了一杯酒喝下,氣憤道:「想來想去就只有可能是胡德強!」
凌子靖道:「他說這些為的是什麼?」
李敏道:「為的還不是把我扳倒,他好可以頂我的位置。」
李敏現在是凌子靖的依靠,若李敏失勢,自己在長河幫的未來也很難有所發展,於是問道:「你想怎麼做?」
李敏無奈道:「我自問對堂裡盡心盡力,做任何事都是以堂裡為優先考量,鐵哥留下這個堂口給我,我就把錦鯉堂當自己的孩子,現在幫主這樣斥責我,你說我會服氣嗎!」越說越傷心,酒就一杯接著一杯。
「萬春年紀大了,去哪裡沒多少剩餘價值,他走不掉的;孫鵬是個石頭,就會聽話辦事,別地方也不會想要他的;楊雄心不在堂裡,幫不上大忙;胡德強根本就是護法派來監視我的,鐵哥!你留下的這個擔子好重,敏兒扛得好累。」李敏酒席中就喝了不少,現在幾杯酒喝得猛了,眼神漸漸迷濛,看著凌子靖,口中叫著死去的丈夫。
「不管我做得多好,人家都認為應該的,稍為出點岔子,就當成天大的過錯,鐵哥!人家會這樣對你嗎!」淚眼婆娑,看著凌子靖。
「鐵哥!你知道自從你走後,我有多麼想你,做什麼事情,都會先想若是你會怎麼做!」兩行清淚,緩緩滑下。
「鐵哥!你就放著我一個人受苦,也不幫幫我,你知道這幾年我過得有多累嗎?我恨不得就此死了,快去陪你,也好過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裡撐著。」投進凌子靖懷裡,失聲大哭。
凌子靖知道李敏醉後將自己當作已死的丈夫,僵著身體,任由李敏緊緊抱著,但酒香混著體香瀰漫,於是輕拂李敏的秀髮,輕聲安慰。
李敏抬起頭,淚眼中看到一雙親切的眼神,情不自禁,朱唇微起,渡了過去。
凌子靖頭微側,炙熱的唇點上臉頰,瞬間便就上自己的唇,香舌滑入,炙熱的鼻息沖擊,柔膩的臉頰緊貼,豐滿的女體在懷中興奮的顫抖,凌子靖腦中一熱,兩手一緊,熱烈的回應著。
不知過了多久,凌子靖只覺快喘不過氣來,鬆了鬆手,李敏軟癱在懷裡,只見一張動了情的臉,媚眼如絲,櫻口嬌喘,凌子靖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不料這時劉福走進,看到兩人的情景,連聲抱歉趕忙退出。
凌子靖懷中的李敏,全身一下僵硬,輕輕推開凌子靖站起,一副欲言又止,最後卻是一句話都沒說,滿臉悔恨的離去。
凌子靖愣愣看著李敏離去,腦中一片空白,若是傳了出去,大家都不用做人了。就想一走了之,但想若是一走,不僅壞了李敏名節,更對不起李湘。暗怪自己對敵時可以保持完全冷靜,碰上這種事卻是把持不住,這時才想到要封住劉福的,絕對不能讓他亂說,但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沒見到劉福,無奈只能回房等著。
凌子靖等了一宿,都不見劉福,甚至連張欣宏都沒回來,整夜無眠,就在忐忑中度過。
卯時剛過,來人喚了凌子靖到大廳參加頒布儀式。到了大廳,只見各分堂都來了人,卻是不見錦鯉堂任何人。凌子靖找到自己坐位坐下,隔壁坐的就是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