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看向许品鑫,看他笑得泪水横飞,然后,默默前,将盘里的所有火腿一起倒进了他的盘中,对着他咧嘴傻乐。
他傻眼,举着盆长长的火腿肠,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他,不少的人甚至还和他打了个招呼。
“程宝珠,这次我记下了。”他咬牙切齿的看我,面部强烈的抽搐。
我学他耸肩,挑眉,大笑道:“许品鑫,你这样,好风韵。”
真是好风韵,我呵呵的笑,转身去寻林凤眠,看来他们父子间的谈话已经结束,只不过中年老帅哥的神态冷的可以结冰。
“凤眠,给你。”我笑眯眯的踱过去,递过去个盘,盘里是临时取的些糕点。
他勉强的向我笑,指着中年老帅哥对我道:“宝珠,这是家父。”
我毕恭毕敬道:“林伯父好。”
中年老帅哥偏了偏身,哼了一声,冷冰冰道:“不敢,我跟先生并不熟,伯父不敢当。”
我尴尬,面红耳赤。
林凤眠薄怒,嘴唇抿了抿,终究没有说些什么。
我只能低下头,喝手里的饮料。气氛一时僵硬而尴尬,好在过了不久,音乐声起,打断了彼此间的冷气压。
中年老帅哥状若不经意抬头,眼睛飘过舞池,问道:“你不请清晨跳舞?”
什么清晨?我诧异的看向林凤眠,他放下手里的盘,忐忑的看了看我,道:“我不习惯和女生跳舞。”
中年老帅哥冷笑。又道:“前几天,郑默跟我说,你的恐女症已经好转,和女性肢体上地接触已经不碍事了,难道你还想用这个借口。”
他不答话。颇为为难的看我,我满心的失落。感觉自己像是被隔离在了另外一个世界。
他们说的我都不懂。
他们认识的人我都不认识。
或许,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我融进这个,到现在,我对他地家世仍然一无所知,不知幸也不幸。
古代称这种情况就叫:门不当。户不对……我沮丧的腹诽。
“不碍事,我请宝珠。你去请花清晨。”横来伸出只手臂,许品鑫笑容温暖,轻轻扶住了我地手,朝我做了个古怪的鬼脸,我一下子被他逗乐。顺势靠了过去。
林凤眠的眼黝黑黝黑,带着些不明的情绪,朝着许品鑫微微颔首。淡淡一笑:“那好,我去邀花清晨。”
许品鑫拥着我滑入舞池,我的眼却始终落在林凤眠的身上。
我心里微涩,越过许品鑫地肩膀看去,看着他如王子般将手伸了出去,站着的少女微微一笑,放下手里地酒杯,鹅黄色的晚礼服象朵盛开的郁金香。
我幽幽的叹气,心里既酸又涩,他们在一起,很是般配,王子要找的始终是公主。
我分神,脚无数次踩上许品鑫地,他也不恼,只是轻轻的抽气,无奈道:“程宝珠,可不可以换只脚,我的左脚已经疼得麻木了。”
我苦笑,拍拍他地胳膊,“许品鑫,我不想跳了,反正我也跳不好。”本来就是阿,因为个子高,以前学舞时,都走的男步。
许品鑫耸肩,和我一起走出舞池。
我拿起杯红酒边喝边看。
鹅黄的郁金香将头微微靠上林凤眠的肩,自然而甜蜜,我的心微微抽痛,低垂下眼,索性不看。
林凤眠,就算你治疗好了你的心理疾病,也不必如此突飞猛进吧。我低头吞下一大口红酒。
“程宝珠,你在吃醋?啧啧啧。”
我咬牙,回他:“我就是在吃醋,有何不可?”
他没有想到我如此直率,一下子愣住,好半天一本正经道:“宝珠,要不我们打个波,让你的凤眠也吃个醋?”他张开双臂,热情洋溢的看我。
神经病!我灌下一杯红酒,站起身,又去拿另外的一杯。
“程宝珠,你这样会喝醉。”
我嗤笑:“喝红酒也会醉?”
他不语,面无表情的看我,语气冷冷道:“程宝珠,你就在这里喝酒,你的凤眠和别人要跳第二支舞了。”
我歪过头,艰难的看去,果然,第二支舞已经开始,鹅黄的郁金香巧笑倩兮,不知在说什么,逗得林凤眠的梨窝一闪一闪。
我一口饮尽手中的红酒,继续拿起第三杯。这里的红酒太酸,顺着喉管一直到胃都火烧火燎的酸,这里的红酒太苦,苦的我眼睛也要流汗。
“程宝珠,你这样看来真是很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