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点钟的时候,我们来到了车站,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假也请了,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把票给买了,然后就祈盼别下雨就行了。我们三个样貌英俊,风流倜傥地少年终于踏上了前往人间天堂的旅程,奔向美好的明天。
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坐长途车,不免得有点不适应,不过我们都没怎么放过车窗外的风景,真是风景如花啊!
有时看到的是,广阔无垠绿油油而且排列整齐的梯田;有时看到的是满山遍野五颜六色而且排列整齐的庄稼;有时看到的是,漫无边际葱翠欲滴的树海草林;有时看到的是,荒无人烟如战乱后的地面;有时看到的是,乌漆麻黑中远方城市的迷人灯火;有时看到的是,静谧的早晨里如幻似梦的迷雾;有时看到是,茫茫人海所编织成的都市;有时看到的是,人群散落的干静美丽的街头走着若干让人不能失控的女生;有时看到的是,静静的迷雾中升起的橘红色的太阳;有时看到的是,遍地林立高低不整地的石山。
“各位,现在准备一下,武夷山车站就快要到了,先想想等一下后有什么要拿的,别把东西落到车上。不过,就算是东西真的落到车上了,就到站台登记或打我的电话,我的电话是:xxxxxxx。”服务员和气地说。
我们三个何时享受过这种无微无致地服务,尽管在车上已经赞过几次,但现在我还是忍不住地再赞了一次,哇靠,有钱就是爽!你们说是不是.
“那还用说,简直是爽透了!原来有钱的日子这么爽!难怪有的人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文良激动地说。
“我终于来到武夷山了!文况,你知道吗?你的诗词偶像北宋词坛高手柳永就出生在武夷山,少年时代的他就经常登山赏石,十二岁时就写下了,六六真游洞,三三物外天,九班鳞稳破非烟,何处按云。只是他在幼年的时候,跟随亲人远去了宋都开封,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武夷山了,但是十二岁的柳永能把武夷山写的这样意味悠长,可见武夷山当年的兴文之风是多么浓厚。柳永是走了,然而他的诗却让武夷山人牢牢的记住了。”高栎面对着眼前的迷人山水,兴高采烈地说。
“是吗?原来董永是在武夷出生的。难怪?”我听了也很兴奋,因为想不到他的故乡就是我们现在游玩的美景。
“难怪什么?”文良问。
“难怪我觉得他很熟……”
“什么啊!隔了一个省耶!这也近?开什么玩笑。”文良失笑道。
“对我来说都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