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庄有养老母猪的习惯,在很长时间这是重要的生财之道。要交配了,便花钱请公猪授精。养公猪没别的用处,肉都烀不烂,就靠交配赚钱。它们见面自然不用谈情说爱,母猪也不要什么情调,绳子一松便摞在一起了。完事后立即各奔东西,如果母猪还有点意犹未尽,公猪上去就是两口,咬得斩钉截铁,恩爱全无!
完事了,于玲还要温存一会。汤浩然便想到了猪的情景,为了维护人类的声誉,他努力表现出耐心。延时是要加钱的,同样,没到时间也不会让你离开。牵着手,于伶让他揉搓乳房,他只好把手附着上面了。
平坦的胸口简直可以起降大型飞机了,那是男人和孩子共同运作的结果。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乳房了,一点起伏没有,只剩下硕大的*。完全是因为她是女人的缘故才这样称呼,其实叫胸脯更确切些。但这样称呼,就体现不出性别了。*软塌塌的,象是扔下的烟头,黄不黄,黑不黑的。
汤浩然很奇怪,怎么山珍海味也换不到一点肥肉呢?女人丑罢了,如果再瘦,就一无是处了。衰老,对于女人是不是太残酷了?花落了,连叶子都没有了,只剩根枯枝清冷地兀立着。
和于伶的瘦骨嶙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英的肥硕。也算名如其人吧,高英确实高大英雄,足足比汤浩然高了半个头。肚腹和屁股特别丰富,前仰后突的,仿佛全身油水都被它们霸占了。头发披散着,象是突然站立的黑熊。这样的块头,让汤浩然有点胆寒。一见面就腰就弯了,象虾米一样。
见面就给高英搂住了,头夹在胸脯上。无论男女,比例一旦大了,便不怒自威,自然衍生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来。刹那间,职业的屈辱便体现出来了。小鸟依人吧,太肉麻,阴阳倒置了。做出大丈夫气概吧,矮了半截。挟持着汤浩然,这高英咚咚咚地向前迈进,一点不考虑别人的难受劲。汤浩然只好靠在乳上,象是嗷嗷待哺。那是多么广阔的天地啊,比昆仑山更壮观。不过,他感觉气上不来,是高原反应吧。
乘洗澡功夫,他服了一点药。这是他第一次借助外力,面对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没有自信。开惯了小轿车,突然坐到大货车上,有点手足无措了。洗过澡,高英已四仰八叉地横陈在席梦思上,象个巨大的八万,大叉着腿。空间位置都预留了,上去即可操作,连屁股也不用挪一下。
这女人不但长大,而且胖,奶子小山一样,横亘在胸腹之上。皮肤象男人一样粗糙,汗毛孔粗大,毛发粗重,密密实实的。阴部乱草一样,象块没人刨垦的荒坡。脸上更是横肉突起,五官乱糟糟地挤在一起,满脸都是油乎乎的肥肉,已经分不清鼻子眼睛了,象是她的又一只*。
都是旧书,翻开就可以读了。一伏上去,便被裹在双乳之间,那是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的丰富!这那是女人,简直是肉案子嘛!身上还有股怪味,象是肉放久了,他不得不屏住呼吸。不动还好,一动起来,更象烧沸的滚水,呼呼地往外冒着臭气。
这种女人在汤庄是没人要的,称之为臭骨头,可见痛恨之极。娶妻嫁女这要打听清楚的,祖宗三代都要访问明白。当年,汤浩然和许丽红第一次见面,他妈妈便负责收集空气中的气味分子,确信没有异味,便立即订下了。至于汤浩然什么感受,她根本不予考虑,仿佛只要不臭就是天生一对了。
药力是无法抗拒的,不管他如何不愿意,下面已经自己找地方了。看来,如果他再不配合,它就要自行解决了。这是局部利益至上了,一点没有全局观念。高英敏感程度一点不弱,一碰之下,已浑身酥软了。令人意外的是,一会儿,高英便进入了高潮。而呻吟声却异常细腻温柔甜美,不象身材那么粗犷。这让人有一拳走空的感觉,那可是蓄满了无数劲道的钢掌啊。
药性刚刚见效,正是英勇无比的时候,哪容敌人临阵脱逃。一番猛烈的机枪大炮,直捣得高英手舞足蹈浑身痉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是无需喊救命的,只能说是意外的惊喜吧。块头大并不可怕嘛!用毛主席的话来说,一切阶级敌人都是纸老虎。文革出生的人就是有意思,在这种时候还不忘伟人的教导。
到时间了,汤浩然逃也似地从高英身边跳开了。可高英还意犹未尽哩,伸手把他拽来回来,两手一捧,便把他按在双乳之间了。这把汤浩然一下子薰晕了。经过一番搏斗,高英的味更大了,就象粪坑被搅了几下,捂着鼻子都能薰死人。
汤浩然借口要上卫生间,总算从高英怀里挣了出来。看看时间到了,他打声招呼,赶紧跑了。刚到外面,那迎面吹来的一阵凉风让他特别舒畅。总算逃出来了,他只能祈求永远别再碰上她。后来,高英确实没有再找他,但他们还是见面了。而且还在高英家里,并且预料不到地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