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贾环被贾琏砍地到处乱跳,但是殊不知此时的贾琏也冷静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冲动了,毕竟是同族兄弟,若是真砍伤了他,反倒不好说话,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有理,无论放在哪里都说得过去。
但是如果说砍伤砍死贾环,他还真不敢,为了一个身为妾室的女人,至亲的骨肉自相残杀,这种名声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到后来他装作被绊倒在地上,躺着不起来了,只是破口大骂。
这时,凤姐正回来了,见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吃了一惊,也大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是见到贾珍三人站在门口看热闹,就不禁来气,颇为讽刺道:“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珍大哥哥怎么不屋里坐?”
贾珍也发现自己很不妥,尴尬笑道:“哦,是大妹妹回来了,我家中还有事儿,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凤姐回答就匆匆转身出去了,贾蓉和贾蔷也连忙要跟出去,凤姐忙道:“蓉儿,蔷儿;要是我在外面听到风言风语,可仔细你们的皮”贾蓉和贾蔷这才慌忙跑了出去。
凤姐走进屋子,见贾琏倒在地上大骂,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下,道:“二爷还嫌不够丢人么,难道想让全府里的人都知道?”
贾琏忙止住骂声,犹自气愤道:“你看他们这是做的什么事儿,我的脸全丢尽了。”
凤姐忙安抚住他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环兄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贾琏愤恨道:“你问他们俩,我一进来就看见他们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了”见有了说话的机会,贾环才小松了一口气,道:“这件事真的不是琏二哥哥看见的那样,本来有一个小丫鬟说凤姐找我,我才过来的,没想到凤姐却不在,后来不知道怎么被下了迷药,我和平姐姐就晕了过去,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
这时,贾琏又火起来,道:“你这明显是欲盖弥彰,谁没事会给你们下迷药,成全你们的好事?咱们府里还没有到这等地步吧!”
平儿连忙道:“二爷,是有人给我们下迷药了,我亲眼看见三爷刚一站起来就晕倒了,我想去拉三爷,可自己也晕过去了,二爷,我真的没骗你”到后来,平儿都带着些哭音了。
贾琏厌恶道:“小蹄子住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以后有机会收拾你!”平儿有些惊惧地看着贾琏,又求助地看了看凤姐,她知道现在唯有凤姐能替她说上两句话了。
凤姐反倒沉思起来,半晌方道:“刚才,我看大哥哥的脸色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回仔细想一想,好像有些太巧了,怎么偏巧是宁府那边请我,这边就出了这样的事。二爷你仔细想一想,珍大哥哥是怎么跟你一起回来的,而且时间这么巧,就看见…….”
贾琏听凤姐这么一说,也发现有些不对,这贾琏并不是什么毫无才能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同时受贾政,贾赦,贾母等人的器重,把很多事都交给他去处理,只不过,在管家方面被凤姐抢了风头而已。
此时,贾琏结合众人所说把前后的事仔细想了一想,还真让他找出了点蹊跷,不过他犹自强硬道:“这些事谁也说不准,虽说我也认为他们俩之间没有什么,但毕竟他们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这叫我怎么做人?难道就将平儿这贱人送给他了?”说着,他气恨恨地瞪了贾环一眼。
贾环连忙摆手道:“琏二哥哥说那里话,这里面毕竟也有我的错。”
凤姐这时却笑起来,道:“这有什么,只要没人说出去,又有谁知道呢,何况本来就没有那么一回事,就算珍大哥哥也不敢来对峙,他自己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贾琏也不说话了,只是脸色依然不好看。
贾环也是有意转移话题道:“珍大哥哥平日里就跟我不对付,但也没必要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啊,我仔细想了想,今天这件事和老爷被弹劾的事为什么会凑到一块儿发生呢?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还有其他的一些事,为什么单单同样在今天发生呢?”
贾环看着贾琏和凤姐都露出好奇的表情,又接着说:“我怀疑这是不是某些人针对咱们家的一场阴谋,外面打压,里面分化,比如说今天这件事无疑就是为了挑拨我和琏二哥哥的关系,也是针对我而特意下的圈套,不是环儿将自己抬高,在咱们府里,在朝堂上潜力最大的就是老爷和环儿,虽然琏二哥哥也有个同知的职位,但毕竟不是科举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