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在图书馆翻阅了很久之后,终于失望。这儿终比不上北京的图书馆,虽是十一年前所建,可但凡我要找的书都没找到。
第二日下午,邬子方在水莲的指领下,到了我的小竹楼。
“尚老师。恕学生冒昧,登门造访实是有事相告。”邬子方拱手作揖让我觉得好不习惯。
其实,邬子方并非是我执教的学生。他本是燕京大学的学生,而我也兼教于燕京大学历史系。那时,燕大的学生在政治课上受到激进教育,大多开放自由。有些特别极端的学生还不时的组织同学反对古时礼仪,废去作揖等封建礼节等,倒也是轰动一时。随着记忆的逐渐解封,我依稀记得,邬子方那时也是激进分子之一。所以,此时他的语气和行为让我觉得格外讶异,如若开放现代是他的信仰,那这毕业没多久就改变了也太快了些。
“不碍,说吧。”邬子方眼神示意水莲离开。
我把邬子方请进了屋内,给他倒了杯水。
“我奉林老师之命,特来请尚老师加入研究所。”
林自詹这会儿又邀请我了?倒是让人生疑,我还打算在暗处支使水莲帮我打听墓址的随时情况。
“林老师说他斟酌了好些时辰,觉得此墓需要尚老师这样的人才,而且尚老师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参与任何一个研究所的考古活动。”邬子方带着一丝庄重的微笑。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