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去找哥哥还是去找石头还是去我也不知道。”孩子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伤感。
“我们去找白然。”我没忘记舒庆邦那日托给我的梦。
“白姨么?”
“你认识?”
“白姨我当然认识啊,那是我娘生前的贴心人啊。”从春寒肯定的神色中,我看到了希望。
再一次来到北京。
白然原来是一个京城官员的侧室,由于官员死得早,白然很早就成了寡妇。只是带着官员和正室生的儿子守着大宅子过活。
年久失修的宅子,这时的北京似乎贫富差距相当大,我能看到旧宅的没落,也能看到在京城繁荣地带新宅的富丽堂皇。
两个挑着鸡蛋鸭蛋的农妇敲开了挂着“周宅”匾额的大门。
“谁啊?”一个声音从门里传来。
门被缓缓打开。
“白姨,您买蛋吗?”春寒冲着开门的女人拼命的眨了眨眼睛,女人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买,买。”
眼前这个穿得朴素淡雅的中年女人就是白然,她应该与现实里的我年纪相仿吧。
春寒把家里的遭遇朝白然说了一遍之后,白然只是流泪,不住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