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春寒,我能冒昧的问下,我们的石头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始终抑制不住好奇,自从上次看过一眼后便再不曾见过那块变了色的我的石头。
春寒很快地打量舒季礼。
“安全的地方。尚姨,很抱歉,父亲生前用生命保护的东西,我不能轻率的随身携带。”
“不碍,我只是想知道这块系着很多人命的东西在哪儿。你们的曹先生比我想象中的冷漠。”我直言不讳。
“京城里想必也该有了消息,风声紧吧。今早我和良叔去城里,看见官兵们到处贴我们的画像。如果我估计没错,皇上应该也知道奇石的事情了。”
“乾隆?”我咯噔一下忆起我似乎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的在清朝,在乾隆年。
“可不敢,尚姨。”春寒很后怕的伸手蒙住了我的嘴巴。
“如果石头跟皇上也扯上关系,那么也就意味着我们成了朝廷要犯。那以后就得躲躲藏藏过日子了。”季礼的声音被外面的一声“砰”打断。
春寒很警惕地走出客厅,朝门外张眼望了望,确定了一些之后才进门。
“那么,我们会被杀头?”我知道当时我的语气十分滑稽讨笑,可是我无法想象被杀头作何感觉,这样一副不现实的场景实在令我无法揣测。
“可能不止。斩首很轻松,但是父亲在位的时候就听说刑部开创了一种新的刑罚,非常痛苦,很多人因为承受不了而招供。”季礼的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