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布尔坐起身来,被子顺着身体滑落,半身吻痕一览无余,,扯过一件睡袍随意披在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道:“尽力便可。”
“戈曼的出现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不是他,贝丁根本就是瓮中之鳖。”阿列赫诺冷冽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怒气。
拜布尔摆了摆手:“是我们的失误,还会有机会的。”
阿列赫诺也不好在说些什么,看拜布尔想要走去浴室:“boss,你的伤势……”
“没什么大碍,包扎过了,我想要洗澡,来帮个忙吧。”拜布尔手搭在阿列赫诺肩上,由着他把自己扶去浴室。
伤口不能占到水,阿列赫诺拿着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拜布尔的身体,每一块痕迹都刻在脑海里面,带着恨意。拜布尔看见他平静如常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想下午发生的事情,但是拜布尔不愿意让这些事情摆上台面,只是装作不知道,他们用这样的相处方式生活了二十年。拜布尔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爱上阿列赫诺,那么也就不要给他希望。
在阿列赫诺帮拜布尔擦头发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拜布尔突然说道:“我想去一趟雅科夫的墓园,已经很久没有去了。”
“二少爷说过你的伤势还不宜外出活动。”阿列赫诺有一瞬间的晃神,如果不是拜布尔提起,阿列赫诺差点要忘记宁静的墓园里面还安躺着拜布尔曾经的爱人,他一直都疏忽了打击戈曼的最好方法,因为他不过是雅科夫的替身!
“嗯……等过几天肩膀上的伤口结痂了再安排好了……我想和雅科夫说说话。”拜布尔没有注意到阿列赫诺的异样,披着睡袍回到病房。
清脆的敲门声响过,一名护士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先前有位先生让我把这个转送给您,因为看您在睡觉,所以我们没有敢来打扰。”
拜布尔正想要掀开食盒,阿列赫诺却挡在前面:“小心有诈!”拜布尔才想起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阿列赫诺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没有发现生化武器或者炸弹,但这些东西都是被弗朗西斯科划入高脂肪高糖分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各式各样的甜点和小饼干,虽然已经失去了热度,但是色泽和香味一点都没有打折。烙着“克劳迪娅”铭牌的食盒已经让拜布尔猜到了东西的主人属于谁,不禁得意地弯起嘴角。
“二少爷说过……”
阿列赫诺的话还没有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块榛仁饼干,拜布尔一边啃着栗子蛋糕,一边笑得阴险异常:“一起来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