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呢,或者说还没有开始……”拜布尔温热的嘴唇包裹住毒药的耳垂,呢喃的话语让激情过后的身体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拜布尔却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毒药,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英气十足的相貌,健康阳光的肤色,宽厚光滑的胸膛,修长有力的腿……像极了一道美味……
毒药直觉有什么危险将要降临,想逃开,可是手肘撑着床要起身的动作都无法完成,被捆绑了一夜的手腕,僵硬了一夜的胳膊,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拜布尔强硬的扣着自己的双腿,抬高臀部让一切都落入他的视线之中,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侵袭到心底,而昨天在地牢里面的场景清晰无比地映在脑海中。下一刻,一个炙热的硬物毫不留情地闯入身体,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毒药只能张着嘴,撕裂的疼痛从身体的最深处扩散开来,比那一天的记忆更加明晰,更加深刻,也更加让自己胆战心惊:“出去!”毒药咬着牙,慢慢从疼痛中回复意志,可是声音却沙哑地如同情人间的邀请。
拜布尔的双手紧紧扣着毒药那线条优美的腰肢,无视他的眼中闪过的湿润,眼睛里面是霸道又肆无忌惮的火光,缓慢而又有力地开拓着自己的领地,耳边传来毒药变得急促的抽气声,拜布尔轻轻舔了下上唇:“你可真难伺候啊,温柔了也不好,粗暴了也不好,太挑剔可不好!”
疼痛还在蔓延,毒药死死揪着手下的丝绸床单,可无论怎么努力的去反抗,总是逃不出这折磨人的痛楚,拜布尔却皱着眉头在一旁提醒他:“不是告诉过你要放松么,你这样紧张的话我也会不舒服的。”
毒药强迫自己狠狠盯着拜布尔,恨不得把压在身上的男人大卸八块,鲜血的润泽让拜布尔出入地更加畅快,而毒药最终不知道是再也没有力气去紧张,还是疼痛麻木了身体,只感觉自己渺小地如同一叶轻舟只能随着别人的律动翻滚在情欲的波涛之上。呻吟变成了呜咽,陌生的泪水悄然顺着眼眶淹没到柔软的金发间。
凶猛强悍如同暴风骤雨的撞击,亲吻遍布整个身体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毒药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卷进风浪里面,淹没在无边无际的甜蜜而刺激的快感中……身体里面张扬的野兽突然进入到至深处,迸发出灼热的液体……
过了漫长的时间,拜布尔才缓缓退了出来,毒药别过头,不想让自己潮红的脸色成为别人的笑柄,但是很快,那双有力的手又掰过自己的头,让一切不得不正视起来。吻重新回到唇上,带着尚未平息的情欲,拜布尔在毒药的唇上辗转摩挲着,低低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语调,呢喃着那个久远的名字:“雅科夫……雅科夫……雅科夫……”
毒药从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不知不觉泪流满面,那个吻像地中海平静的波涛冲刷着海滩,却怎么也冲刷不掉心头的那份耻辱,雅科夫,他的名字,为什么从这个男人嘴里喊出来是那么陌生的感觉……不是应该他在暗叹自己的不幸嘛,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吻,依然炙热着;泪,冰冷地滑过……纠缠着莫名的情绪,
拜布尔冷着脸,从床上爬起,那个刚才还热情如火的情人似乎就在下床的一个消失不见,从浴室冲了澡出来,便换上一身西服走出房间:“阿列赫诺!”
“是!”刚才还隐匿不见的人不知道从哪里闪出身来。
“我要去雅科夫的墓园,你去安排一下。”拜布尔的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嘶哑。
而阿列赫诺只是脸色黯沉地点头离开,他在他们房门口守了一整夜,还有一个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