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适让毒药的沉睡并没有维持多久,双手向上拉起被绑在床头,两条手臂都已经麻木了,再加上枪伤未愈又添上昨天打斗的伤痕,毒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三年来的卧底生活都不算坎坷,临了却是这样的命运。微微扭动身体想要脱离拜布尔的怀抱,可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也无法做到。
拜布尔两年多来前所未有的好眠突然被怀中安分了一夜的“抱枕”所打断,有些火大的睁开眼睛,对上毒药同样带着怒意的眼睛,拜布尔邪邪地笑了起来:“我有起床气,毒药先生,你的不安分惹我生气了。”
“放开我!”毒药恼怒地吼道。
拜布尔没有回答,手指暧昧地沿着毒药的侧脸蜿蜒而上,滑过那强健而富有弹性的肌肤,绕到手腕那边,解开了皮带。托着毒药的下巴:“我现在要领取我的奖励,因为昨天你的潜逃失败了!“
毒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拜布尔真的解开了束缚,但是他并没有感谢他的意思,因为这个条件霸道的游戏正是拜他所赐:“这个游戏不公平,我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只有孤身一人,连足够的食物都没有!”
“我就是权力,我就是法则,我就是公平。”拜布尔霸道地宣布着自己在寇德家族的王者地位,随而对着毒药闪烁着怒火的眼睛,轻柔地印了一个吻在他睫毛上。
双手虽然被解开,可是手臂的肌肉早已酸痛到麻痹,连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都无法做到,毒药屈起膝盖想要踢开拜布尔,却被拜布尔反制住,双腿被他的双腿压住,周身都无法动弹,两个裸的身躯亲密地触碰在一起。宽敞的房间,毫无遮掩的大床,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不知道拜布尔如影随形的那些保镖是不是暗藏在某处,只要思及此点,原本还因为伤势而苍白的脸色浮出三分红晕来。
拜布尔是那种平时看上去还带着一分儒雅的男人,褪去衣衫,拿掉眼镜,才看出那种野兽般危险的气息,漂亮匀称的肌理丝毫不输给毒药,冰绿色的眼眸因为欲望而变得深邃如海。拜布尔拨开毒药额前的金发,让他英俊不凡的五官清晰地暴露在自己眼底——炯炯的双目闭了起来,而浅褐色的睫毛在微微颤动。他很喜欢毒药的眼睛,能在众人之中吸引他的目光,多半是因为这双明眸。吻,坠落在眼睑上,舌尖,轻刷过睫毛……
毒药用最消极的态度来对待拜布尔,无视他逡巡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忽略他温柔的碰触,可是他该死的却一直都是这样缓慢而轻柔地细吻着他的脸庞,呼吸间灼热的气息带着他独有的味道让自己浑身都战栗起来:“你要做就快做!”
“哦?迫不及待了么?那么如你所愿,美人儿。”拜布尔俯下头张口咬住毒药的嘴唇,霸道地在对方口腔里面肆虐。
毒药说完话就开始后悔起来,嘴唇被湿热所侵袭,拜布尔放大的脸近在眼前。早晨的阳光调皮地钻进来,明媚地光斑落在脸上提醒自己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这种固有的观念让自己对这一室淫靡羞愧起来,抗拒地躲闪着拜布尔无所不及的唇舌,退无可退,便恼怒地反口咬了上去,舌尖尝到血液的腥味,唇上失去的滚烫的温度,也看到拜布尔瞬间变得冰冷的脸色。
“啊,你干什么!”倏尔,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拜布尔掌握,毒药激烈地抵抗想要脱离他掌心灼热的温度。
“如你所愿罢了,既然毒药先生不喜欢温柔,我就只能换种方式了。”拜布尔缓缓蠕动着自己的手指,看着身下的人身体紧绷,肌肉线条隐藏着无穷的力量却被自己限制着无法迸发一丝一毫。
毒药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不再顾忌地破口大骂拜布尔是个该死的变态、人渣!可是身下却在拜布尔技巧性地摩挲下感觉越来越强烈。明明不喜欢男人的,居然会在拜布尔手中达到高潮,那一瞬间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所有紧绷的神经都全部放松下来,身体也变得酸软无力,毒药只能长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一颗一颗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晃花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