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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流言(1 / 2)

渺对未有艾的那篇日记耿耿于怀,想起苗习悦和未有艾已经约定来生,宁文胜对苗习悦还一往情深,决定收剑起自己萌生的爱恋,再也不去关注她。他把繁城美文网从收藏夹里删除,把苗习悦的qq号打入了黑名单,让他们之间不再通过网络联系,断了她们近乎是唯一的联系方式,从此成为陌路。

苗习悦不知道好好的怎么被他打入了黑名单,重新加他为好友,在验证信息中问他:“怎么了?为什么?”

他在拒绝她请求好友的说明栏里回复说:“太忙。不聊了。”

苗习悦继续加他,在请求信息中又说:“知道你在撒谎。你若不聊,把电话告诉我好吗?”

他也继续拒绝加她,回复说:“我的电话不对外。”

苗习悦又发来请求信息说:“本可以去问文胜,既然你当我是外人,那就不勉强你。如果我让你讨厌了,对不起!”

他又拒绝说:“网聊,好累!女神,对不起。”

梁芝洁带给他的伤痛让他对感情有了畏惧,害怕忘情地投入会再次因各种原因以失败告终,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再也不想经历了,把心门关上一些虽然不能尽情享受阳光照耀但是可以少受暴风雨的摧残。他喜欢苗习悦,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象爱梁芝洁那样不顾一切地去爱他。何况,他们之间的联系绝大多数是通过网络,这种虚幻本身就如浮萍,说爱也许就象爱,说不爱也许本来就不是爱,没有生活的根基,说什么都显得空洞。梁芝洁曾经说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时间共同面对现实生活,他们的爱更多的是种想象,那么网络中的他与苗习悦基本全是靠想象了,也许他们之间连喜欢都如同儿戏,仅仅是网络中的文字暧昧。股市已经教会他尽量规避风险,没有把握的投资最好不要去冒险,不然血本无归。他认为自己可以承受投资的巨大失败,却再也承受不起感情投资的彻底失败。

宁文胜在一个晚上又来到了林易渺的家里,他不象往日那样请教炒股技巧、打探所谓内部消息、设想今后的帐上收益,甚至对他的未来作天花乱坠的设想。他只是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呆滞的目光显露出心事重重。

林易渺见他情况不对,以为他又在为海运的货源发愁,坐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没有拉到大单子?”

宁文胜继续发着呆,然后吐出一句话来:“现在的女人可不可靠啊?”

林易渺知道他在指苗习悦,看着他的愁样就故意刺激他说:“难道你还想靠着女人?让女人觉得你可靠她就靠过来了嘛。”

宁文胜转过了头,看着林易渺不快地说:“你幸灾乐祸?”

林易渺说:“你有什么灾什么祸了?”

宁文胜说:“唉,反正感觉不舒服,心里烦。”

林易渺问:“究竟怎么了,难得见到你发愁,发什么愁呢?”

宁文胜犹豫了一下说:“下午我回公司时去找习悦了,在网站门口听到有人在议论她,说她在包养未有艾。”

林易渺心格登一下,他能理解苗习悦和未有艾的暧昧,却不能接受“包养”一词,那会玷污她女神般的形象。他劝道:“小道消息,别信以为真。”

宁文胜说:“不是小道消息,以前我就听出网站的人有那个意思,连海运公司的很多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只是说得含蓄些。有时习悦当面听了也没有反对,我当他们在开玩笑。今天说得直白些,因为她没在,我在门外面他们没发现。那话可难听了。”

林易渺想起以前当编辑时,编辑群里就有人聊其他编辑的韵事,聊未有艾的最多,因为爱他的文字而爱上他的人不少,一些编辑就是他的粉丝追寻而来的。那时林易渺不心关心别人的感情生活,对于他的韵事并没在意,偶尔看着别人议论他的那些肉麻字眼也当是大家在打趣开玩笑,活跃审稿后的气氛罢了。于是他说道:“那些人闲着没事了,说东道西添油加醋的话没必要当真。也许她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没有想到男女生走在一起,别人就会在背后乱猜想她吧。”

宁文胜说:“我和她有时走在一起怎么没人对我们说东道西添油加醋?我还指望谁对我们说东道西呢!不空穴不来风。”

林易渺心想别人就是想对你说东道西,又能随便当着你的面说吗?就说:“有些话只是你没听到而已。如果人家说你是为了攀上富家千金,我看你是有苦也说不清。”

“你怎么也这么想!我才不管,我会用我的能力说话!让别人知道我是配得上她的!”宁文胜气愤道,然后又说,“问题是,那个未有艾穷得那个样子,大家更相信习悦是喜欢他的、养着他的!”

林易渺说:“胜,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那样吧,人家心甘情愿你又有什么办法呢?用你曾经的话来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这里没有那里有嘛。胜,她就算是喜欢那个未有艾,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文胜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水,不服气地说:“那个未有艾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一身是病,瘦猴一样,还靠习悦的工资糊口。如果换个地方打工,人家见了他那风吹就倒的身体都躲闪不及。”

林易渺笑道:“既然他都这样了,你和他比起来就应该知足了,身体好一切就好,还烦什么呢?”

宁文胜说:“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她没放在眼里,却对那样的男人体贴照顾,都被别人笑话成包养小白脸了,她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呢!我咽不下这口气。”

林易渺继续劝道:“胜,人家既然对他好,肯定有她的原因,没有什么想不通的。”

宁文胜说:“我就是想不通,同样是上海女人,那个要车要房时我什么也没有被看不上,这个什么都不要我却可以有车有房了,还是被看不上!难道我就是一个没人爱的人?这上海女人真让我摸不透!”

林易渺笑起来:“你怎么那样在乎上海女人?她才不是上海人,她是成都人……”

林易渺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立即停了下来。苗齐昊和苗习悦虽然在上海生活了十多年,但是苗齐昊却是成都人,那年他在成都辞了职和朋友到上海发展,逐步创建了现在的海运公司。这是苗习悦在网上聊天时告诉他的,他就不奇怪姜彩墨那么巧地认识苗齐昊了,也不奇怪苗齐昊从前在成都开户投资证券了。

宁文胜听出了端倪,盯了他半天说:“怪了,听你的口气,你比我还知道习悦的底细!你认识她?”

林易渺说:“我不是告诉过你认识她的吗,在峨眉山就认识了,后来在火车站又遇上了,那次在花园里也见到了。”

宁文胜提高声音说:“我不是说的那个认识,那只是碰到。我是说有交往的认识!”

林易渺说:“你在海运公司工作可以认识她,我为他父亲做投资,为什么就不能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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