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钵?是什么东西?
我接过那块青绿的牌子,上面刻着个青郁郁的狼头,还有些文字和花纹,可惜我不认识,手感沉甸甸的竟是由不知名地金属制成的,那天格尔汗老爹一看到这牌子便十分恭敬,只怕是很有来历和讲究,但是既然并不打算再和他们扯上关系,这牌子应该是用不上的。
“还有那龙,性情暴烈,若用寻常方法驯服,定要心狠些,每日饿着鞭打,不听话便不给草食……不过看上去这匹马和你倒是很亲密,说不定你能找着别的办法。”
啊,旺财……我已经用它换了牙牙了,不过若由韦理来驯它,只怕真的是会靠大棍政策吧,这……就得考虑考虑了……
大叔跳上马来,本已抖缰要走,但又停下来,像是考虑了一下,对我说道:“如果你信我的话,不要和巴尔忽氏的人过于亲密……他们搞的那些小手段,圣皇帝并不是不知道的,若真惹怒……”
“贵客要走,怎么不通知我格尔汗来送行呢……”
身边有人大声说着话走过来,大叔的话没有说完,摇了摇头便将后半句咽下了肚,只是我仍听得有点晕,圣皇帝是……难道是指大辽皇帝?巴尔忽氏又弄了哪些小手段,让大辽皇帝都不高兴了?不过,纳臣决心已定,不管怎么样,那达慕这次我们是一定要赢回来地!实在不行,到时候让纳臣把卓玛带回儿只斤氏来好了。
格尔汗老爹他们听说贵客要走,赶来了一帮人送行,大家互相虚伪地说着客套话,挂着心照不宣的虚伪笑容。
挥手自兹去,萧萧斑马鸣,站在人丛中冲酷大叔们挥挥手,便想转回去继续继续看纳臣赛沙特拉,却看到韦理正皱着眉从人群中走出来,对我愁眉苦脸的摇摇头。
怎么结束得这么快?难道?!
我心中一惊,跑上前去急问情况,他唉气道:“纳臣……输了……”
我指着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不是说你精通沙特拉从来只赢不输么!”
他叹气道:“可是我们的小伎俩被人发现了啊……”
啊,那纳臣岂不被淘汰了?!那卓玛怎么办!